半個月,百里逍遙愣是忍了半個月沒有去鳳梧宮,也沒有打聽鳳梧宮的動靜。 半個月時間就這麼煎熬的過去了,百里逍遙讓魏忠賢把王燎尚請來御書房。 魏忠賢滿臉狐疑的盯著王御醫,皇上找他幹什麼? 已經聽到御醫到了,百里逍遙把手中批閱的奏摺收尾,工工整整的放下說:“你跟我去趟鳳梧宮,檢查一下皇后的傷如何了?” 魏忠賢不可思議的看了眼帝王,皇上什麼時候對皇后如此上心了?還有,皇后的傷,差不多三個月了吧!怎麼還沒好嗎? 不過,沒有人能給他解惑,等魏忠賢從自己的思緒裡出來,御書房已經沒人了。 慕容清睡了個午覺,此時還有些慵懶,不太想動,趴在床上,想著這兩日賢妃也不陪她嘮嗑了,是嫌她這裡無趣了嗎? 也是,若是自己是她,可能也不會有她那樣的耐心,忍耐那麼久。 慕容清正在傷神,就聽到門房的來報,說皇帝帶著王御醫過來了。 皇帝怎麼過來了?一點兒徵兆也沒有,慕容清有些手忙腳亂的起身。 青竹也沒想到皇帝會這個時候過來,聽到手下的人來報,正在給皇后娘娘熬製參湯的青竹扔了湯勺就向皇后娘娘的臥房跑去。 皇帝進後宮也就象徵性的讓人通報一聲,不可能在門外等著你宣再進去。 打聽到皇后午睡還沒有起,百里逍遙還是考慮了皇后的感受,沒有讓御醫跟著他進去。 櫻空得知皇帝又來了鳳梧宮,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慕容清的臥房,可是,帝王行動太迅速,他沒有機會提醒慕容清,只能隱在暗處,戒備著。 慕容清還以為進來的人是青竹呢? 有些埋怨的說:“我還不想動,皇帝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要不你說我病了,讓皇上改天再過來。” “皇后病了?正好,朕把御醫帶過來了,本來是瞧瞧你的燒傷。既然病了,那正好,御醫一併給看了。” 彎身正在穿鞋的慕容清聽到來人的聲音,鞋子也顧不上穿了,一下子跪在地上,腦子空空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合適了。 這說謊被抓包,慕容清是第一次,既尷尬又無措。 毫無心理準備的慕容清也是被嚇到了,若是她能冷靜下來,也就不會這麼害怕了,嚴格意義上說,她並沒有說謊。 櫻空總擔心慕容清凍著,青竹提醒過櫻空,屋裡太熱了,娘娘若是出去再進來容易感冒,櫻空不聽勸,依舊把炭火燒的旺旺的。 前天,不聽勸的慕容清又偷偷的跑出去了,在外面待的時間有些長,回來就有些感冒的症狀,好在發現的早,青竹給她熬製了一副藥,喝下了,病才沒有起來。 青竹小跑著進來沒有剎住腳,看著皇后跪在床旁,低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她跪下請安,偷偷觀察了下帝王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行完禮的青竹沒等皇帝恩准起身,她就起身跑到皇后娘娘身邊去了。 青竹隨手扯過披風,跪在皇后娘娘身邊,邊給只穿著裡衣的皇后娘娘繫上披風,邊小聲問:“娘娘發生什麼事了嗎?” 慕容清搖了搖頭,她要怎麼說呢?說自己說謊被當事人當場抓包嗎?她說不出口。 青竹見皇后只搖頭不說話,這地板如此的涼,皇后的身子怎麼經得起這地板的涼氣折騰。 “皇上,娘娘有些小傷風,這地上涼,先讓娘娘起來吧!” 百里逍遙看這沒規矩的丫頭早不順眼了,這屋裡的主子欺主,這奴才也欺主,今日若是不好好教訓一下,以後還不翻天。 “既然真病了,就起來收拾一下,一會兒讓御醫問診。” 既然要罰,也得罰的讓人心服口服,不能落下口舌。 百里逍遙讓御醫診斷,就是想看看這皇后是真病還是她們主僕二人說謊成精,對皇上都敢張口就來。 皇后的禮服太過臃腫,穿著睡不舒服,慕容清午睡,就把外套脫了。 剛才著急,沒顧上穿衣,剛下床,慕容清的鞋子還沒有穿好,皇帝就進來了。 慕容清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生氣了,從聲音上判斷不出來,想著如何圓謊的慕容清被青竹攙扶著坐到梳妝檯,機械的隨著青竹的指令抬手,伸胳膊。 慕容清不太喜歡濃妝豔抹,青竹也就給皇后套上外衣,簡單的把弄亂的頭髮梳妝了一下。 皇帝沒有等太長時間,青竹就攙扶著慕容清從臥房出來了。 慕容清坐下,御醫上前,先察看了一下傷口,確定已經恢復好了,舒了一口氣說:“陛下,娘娘的傷完全好了,再堅持摸半年左右的藥,疤痕也會變淡的。” “既然燒傷好了,那就看看皇后是不是還有別的病吧?” 御醫有些不太懂皇帝的意思? 不過,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慕容清主動把手伸出來了,御醫把手按在皇后娘娘的脈上,仔細的切了一下脈。 “回皇上,臣對外傷比較在行,其他的也就會些皮毛,從脈象上,臣只查出了娘娘有些體虛,近期可能邪風入體了,臣開些治療傷風的藥,一兩天就能好,皇后娘娘是哪裡不舒服嗎?臣就看出這些,其他的實在看不出來。”這章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