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逍遙吃了兩口,心裡實在憋屈,扔了筷子說:“去請王燎尚過來。” 慕容清驚愕的看著皇帝的方向,皇上叫御醫幹什麼?自己不是告訴了他,傷沒好,是自己的問題嗎?怎麼又叫御醫? 百里逍遙無視慕容清投過來的探尋目光。 這女人不是覺得自己不行嗎?他今夜就要讓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考慮到皇后身上有傷,怕一會兒掃了興,他決定在自己行動之前先讓御醫看看皇后的傷。 畢竟一會兒自己在興頭上,若是皇后舉著一個傷痕累累的手臂,自己估計也提不起興致。 德妃不知道皇帝為何突然不高興了,自己跟他畢竟沒有接觸過,就那點旁敲側擊得來的訊息,還不足以讓她應對如今的狀況。 反正自己來是為了陪皇后,皇帝既然不舒心,看來今日自己的如意算盤是落空了。 德妃不敢輕易開口,怕那句話再觸了皇帝的黴頭,遷怒到自己身上。 德妃想,皇后端坐在這裡,還輪不到她安撫皇上,德妃把自己當成空氣般,安靜的坐著,不言不語。 慕容清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因為剛才自己沒有說出合理的理由,帝王在懷疑自己什麼?怕貿然阻止皇帝叫御醫,引來不必要的猜忌。慕容清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躲在暗處的櫻空盯著裡面的情況,他決定,若是情況不對,他就立刻衝進去。 皇帝扔了筷子,德妃低垂著頭,一副被嚇傻的樣子,慕容清不知道帝王的氣從何起?連勸慰的話都找不到,也就只能沉默。 一時間,房間裡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 這樣的氛圍,屋裡的奴才大氣都不敢喘,好在王御醫行動迅速,很快就小跑著進來請安了。 “看看皇后的傷,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沒好?” 御醫被皇上的話說問的莫名其妙,皇后的傷還沒好嗎?不應該呀? 一個月前,他前來送藥,皇后派人過來傳話說傷好了,以後不用過來送藥了。 御醫雖然有疑惑,但是他也不敢直接說出皇后不讓他醫治的話。 聽了皇上的問話,御醫說:“皇后娘娘,臣再檢視一下。” 御醫知道慕容清是百里建雄的人,不管原因是什麼,他都不能輕易下結論。 不知道傷情狀況,御醫也不知如何幫她圓謊,先看看傷情,再回話吧! 一頭冷汗的王燎尚小心翼翼的察看了皇后娘娘的手臂。 放下被撩起的袖口,御醫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說:“回陛下,娘娘的身體比常人虛弱些,傷口自然癒合的比較慢,不過,臣剛才已經檢視過了,不出半月,娘娘的傷定能好,只是那疤痕,若是要完全清除,還要些時日。” 御醫撩起袖口的時候,百里逍遙看了一眼,雖然已經比剛燒傷的時候好了很多,可是好像是沒有照顧好,他看到靠近手的位置,有點感染了,那傷口看著噁心。 百里逍遙知道自己讓她好看的計劃是不能實施了。 叮囑御醫好生伺候,自己抬腿走人了。 皇帝走了,一屋子人都鬆了一口氣。 德妃見皇上走了,自己留下也沒有意義了,跟慕容清又客套一番就回了自己的宮殿。 百里逍遙回了御書房,想著那一桌子菜,還是氣憤難當。 實在是靜不下心來批閱奏章。 魏忠賢不知道皇帝去了一趟鳳梧宮,回來怎麼又如那熱鍋上的螞蟻般了? “陛下是在鳳梧宮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了?” 百里逍遙看了眼魏忠賢,他若是告訴他,那女人給自己準備了一桌子壯陽的食材,他肯定會在心裡偷笑。 百里逍遙不痛快,自然不能讓魏忠賢痛快。 “怎麼?幻城那裡傳來訊息了?都兩個月了,你們不會還沒有探查出眉目吧?” “王爺進了幻城就住進了妖王的住所,咱們的人進不去,不過從各種跡象來判斷,王爺應該是衝著鬼面去的。” “那鬼面可有線索了?” “有人說在上官王朝看到過他們出沒。” “上官王朝跟軒轅王朝的戰事如何了?” “割地賠款的協議已經簽好了,雙方正在籌備和親事宜。” “和親?” “是這樣的,這次停戰的最重要原因是,軒轅王朝同意把安平公主嫁到上官王朝。” “安平?安平公主近來的動態你瞭解多少?” “聽說安平公主並沒有拒嫁,一心在籌備婚禮,哦,對了,將軍府有個護衛不見了,聽說安平公主在舉國查詢他的下落。陛下,這個關口,一個公主竟然為了一個侍衛,這樣大動干戈,會不會他們之間有點什麼?” 看著百里逍遙投過來的鄙視的眼神,魏忠賢趕緊解釋說:“陛下,這不是我的想法,是大家的猜測。” “有關那侍衛,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從各地傳過來的畫像看,是個美男子,不過上面也寫了,此人是個啞巴。其他的資訊就沒有了。” 聽到“啞巴”二字,百里逍遙首先想到的是他們尋找的人會不會是那蠢丫頭,這個念頭瘋狂的在腦海裡跳躍著。 “畫像呢?” 魏忠賢讓人去尋了畫像過來。 當魏忠賢把畫像擺在百里逍遙的面前時,百里逍遙才覺得自己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