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玄高調的離開了學校,留下的人全都恍惚的看著彼此。 鄧布利多失魂落魄的看著少年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旋即他振作了起來。 他轉頭看向麥格教授,問道,“怎麼回事,讓巫粹黨和...他,一起出現在霍格沃茨?” 麥格教授看起來也很疲憊,她髮髻凌亂,臉頰上還帶著鮮血,鄧布利多見狀,伸出手,“ru。” 治癒如尼文抹去了她身上的傷痛,麥格教授魔杖微微一動,身上因為物理擦傷破損的衣服很快恢復如初。 她走過來,伸手指了指遠處的城堡,鄧布利多順著她的方向看去,如遭重擊,身子微微晃了晃,“這是怎麼回事!?” “是默默然。” 麥格教授說道,她悲痛的告訴了鄧布利多這個訊息,“伊玄爆發了默默然,他在黑魔法防禦課上被博格特影響了本就不穩定的情緒,魔力暴動伴隨著默默然暴動。” 鄧布利多的手都在顫抖,這個世上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默默然! 他看向哈利,他身邊的德拉科都被鄧布利多忽略了,“哈利,請你告訴我...”他深吸了一口氣,問哈利,“伊玄看到了什麼,才會默默然暴動?” “是死亡。” 哈利艱難的說道,他心有餘悸的描述,眼裡是不可置信,他還沉浸在悲傷的餘韻之中。 “校長您、黑魔法防禦課教授、剛才那個白色短髮的老人還有一個我們看不清楚臉的人,因為保護他死亡...然後那個博格特對他說了些什麼,他就瘋了...” 鄧布利多喘了好幾口氣,他的手不停的在顫抖,他很少如此顫抖著手。 他聽見自己強打著精神說道,“分批迴去,收拾一下,準備上課。” “如果有誰受傷,儘快去醫務室,另外檢視所有學生的財產損失。” 鄧布利多強自冷靜的組織著一切,現在沒有人會幫他處理學院的關係了,他得冷靜。 孩子們離開了,他們沒敢越過教授們去看伊玄撕裂的軀體。 鄧布利多獨自一人走上前去,蹲下來看著那睜開的深棕色眼睛,鮮血淌了一地,內臟順著裂開的軀殼也流了一地。 很噁心,也很恐怖,麥格教授沒敢上前來,她不敢想象鄧布利多會多難受。 鄧布利多注視著面前一顆滑落出的心臟,鮮紅的心臟失去了活力,死寂的落在草坪上。 就像伊玄的心,瀝盡心血,最終再也無力支撐他走下去。 前進,是無盡深淵,後退,是肩膀上的責任和成千上萬期待的眼神。 鄧布利多從來沒有這麼清晰的認識到伊玄的進退兩難。 他不忍再看這些被伊玄丟棄的東西,從此以後那孩子恐怕就是徹徹底底的伊玄·格林德沃了吧。 杖尖醞釀出金紅色的古卜萊仙火,鄧布利多燃盡了這些東西,剩下的一捧飛灰,被他小心的收在一個小蠱子裡。 ... ... 他帶著幾位教授走上了原來的黑魔法防禦課教室,西弗勒斯沉默的跟隨著。 他是雙面間諜,不光是鄧布利多的,也是voldy的。 他奉命留下,也是變相的voldy顧及伊玄,幫著小魔王處理霍格沃茨的事物。 這裡亂糟糟的一片,好訊息是沒炸地板,壞訊息是天花板被炸開了全部。 鄧布利多站在教室裡,往四周看去,他走了幾步,忽然腳下察覺到了異樣。 鄧布利多腳步挪開低頭一看,眼神微凝。 他蹲身撿起了那枚巴掌長的子彈,把它拿在眼前仔細的觀察著,它泛著金屬的光澤。 上面銘刻了密密麻麻的古代如尼文,有些有效,有些卻已經失效了。 幾乎巴掌長,鄧布利多估量了一下,足有六英寸,也就是十五厘米多長。 它是斜下的插入小魔王的體內的,從肩膀一直越過心臟和血管的間隙,抵在了主動脈上。 很危險,也很可怕。 鄧布利多很難想象它待在體內的樣子,那得多猙獰。 但是一切都過去了。 小魔王化身默默然暴動的時候,體內所有的異物全都被排斥出去了,包括這顆子彈。 “斯萊特林教授他應該是受伊玄示意,先保護的小巫師,因此沒有人死亡,只有兩個孩子下樓著急不小心擦傷了胳膊和腿。” 龐弗雷夫人罕見的走了上來,她說道。 鄧布利多又吩咐了一些事情,然後就留在教室裡面修復教室。 弗立維教授揮動魔杖,和鄧布利多一起沉默的修復著。 麥格教授去統計其他地方的損失去了,城堡不能不完整,還好默默然的爆發力量很純粹,沒有黑魔法的汙染性,想要修復霍格沃茨這種充滿魔法的古堡算是簡單了一些。喜歡霍格沃茨:我父親是格林德沃()霍格沃茨:我父親是格林德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