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光芒透過未拉窗簾的窗戶如同一縷金線繞進房間,雲橙側頭看到另一床上李顧依舊呼呼大睡只好躡手躡腳的走到樓下打算買點早點。 “他媽的,老子兄弟在你這睡了一晚上就沒了?” “先生,顧先生去哪了我們也不知道而且他是成年人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我可去你媽的!老子現在就要看你們監控,如果我兄弟是在你這失蹤的你媽的給我跪下!” 闔家民宿的前臺正在向一名滿嘴帶媽的紋龍壯漢解釋著什麼。隨著壯漢的言辭越來越粗俗,前臺服務員的眼眶也越來越紅原本週圍看熱鬧的熱心群眾也出言提醒道:“大哥不要那麼咄咄逼人嘛,人家前臺小姑娘也是打工的何必逼的那麼緊?”壯漢腦門上的青筋暴起大手往前臺櫃面上一拍,啪的一聲巨響把在場的眾人嚇了一個激靈:“那是老子過命的兄弟!你們這幫人知道什麼!”混在人群中雲橙大概也是聽明白了這個事情的原委:壯漢和自己兄弟來泉山度假結果自家兄弟第二天一大早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才有了壯漢大鬧前臺這一幕。 “你好,這是我的證件請幫忙查一下失蹤人員所在樓層監控”隱藏於人群當中的徐衛傑掏出自己的證件給前臺看了一眼。前臺小妹只是瞥了一眼徐衛傑的證件照連忙推開櫃門往樓上跑去,不多時闔家民宿的老闆慌慌張張的跑下樓然後一臉諂媚的對徐衛傑說道:“不知徐隊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徐衛傑擺了擺手說道:“客套話就免了吧,我們去查監控早日找到失蹤人員的下落。”說完徐衛傑看了一眼人堆裡的雲橙。 來到了闔家民宿的監控室,狹小的監控室因為四個人的到來顯得格外擁擠。雲橙和徐衛傑目不轉睛的盯著進入酒店的壯漢兄弟。果不其然壯漢兄弟進入的果然是走廊盡頭的八號房可是進入八號房之後直到早上壯漢來找他都沒有再次出現在監控攝像頭的範圍內。民宿老闆死的心都有了大活人在自家民宿說丟就丟,不用說以後自家民宿是徹底出了名。民宿老闆可以想象以後的生意多半會一落千丈。徐衛傑轉頭向民宿老闆問道:“八號房間開啟過了?確定沒有人?”民宿老闆臉色灰暗的點了點頭哭腔都出來了:“我親自帶人去搜的,房間裡乾乾淨淨的一個人都沒有!”民宿老闆一屁股癱在了椅子上。雲橙把監控影片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昨天晚上自己扒門縫看到的那個依偎在壯漢兄弟旁邊的高挑的短髮女子並沒有出現在監控影片當中!雲橙目光轉向壯漢將信將疑的問道:“你們來泉山是幾個人一起來的?”壯漢回道:“只有我和他,這段時間他做生意虧了大本我帶他出來散散心。。” 雲橙彷彿暗有所指的看向壯漢:“兩個大男人來這裡玩只是為了散心?”壯漢被雲橙盯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也是期望能有一場豔遇,畢竟母胎單身啊!”壯漢見瞞不過去只好和盤托出,雲橙見狀進一步追問道:“你失蹤的那位朋友是不是去了佛光寺?”這次壯漢嘴裡彷彿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你怎麼知道?”雲橙和徐衛傑對視了一眼後然後對壯漢和民宿經理說道:“你在這裡別亂走,我們馬上回來!” 徐衛傑關上監控室的房門把雲橙拉到一旁問道:“你究竟知道些什麼?這件事不只是簡單的失蹤案對吧?!”雲橙揉了揉太陽穴臉色複雜的說道:“我昨天晚上看見那個壯漢兄弟摟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短髮女子回到了房間而今天我在監控攝像頭裡並沒有發現那個短髮女子,他們去過佛光寺的訊息還是我扒門聽到的。”徐衛傑沉默了一會再次確認道:“時間對得上嗎?會不會你看的和監控顯示的不是同一個時間。”雲橙向徐衛傑保證道:“監控裡也能看到推開房門的我,應該可以證明是一個時間段的。”徐衛傑聽到這些心中也有所眉目了:“這樣吧,我去調查一下他們倆,你再去看一下他失蹤的那個房間,隨後我把調查結果發給你!” 雲橙從八號房門口等候的服務員那裡順利的進入了八號房間內。從房門處打眼一看屋裡的擺設格外整潔,單人床上的床單也被人鋪的整整齊齊。壯漢兄弟的行李放在房間裡的窗戶下面,雲橙剛要把視線轉向別處行李箱滲出的絲絲紅色吸引了雲橙的注意力。雲橙的心中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掏出口袋裡的白手套然後開啟了行李箱隨著行李箱的拉鍊越拉越大紅色也越流越多,等到行李箱的口袋大開雲橙才知道那行李箱的紅色來源竟是一瓶沒擰嚴的紅藥水!正當雲橙打算進一步搜查的時候通訊器裡傳來了隊長的呼叫:“雲橙,壯漢的名字叫王天旭,失蹤的那個叫李海。經過對王天旭的初步盤問至少在他們兩人泉山旅遊的過程中都沒遇到過你說的那個短髮女子!換句話說那個短髮女子要麼不存在要麼。。。”徐衛傑那邊的通訊器沉默了片刻,雲橙把徐衛傑那句沒能說出口的話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