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喂老哥你醒醒!”李顧的胖手在雲橙的身上推了好多次:“飛機都落地了,你還不醒?”雲橙這才迷迷糊糊的從精神模擬戰鬥中清醒了過來。雲橙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心裡不停的回憶著剛才在精神世界中的模擬戰鬥:看起來自己在面對以少打多的情況下還是比較難受的,要想避免這種情況還是要更好的利用三形態之間的切換。 李顧用那雙肉手在雲橙面前晃了好幾下關心的試探道:“老哥,你該不會做噩夢了吧!你整個人都愣住了!” “沒事,我只是睡迷糊了不要緊!”雲橙看了一下窗外說道:“趕緊下去,早一點解決就早一點安全!” 兩人走出機場大門,雲橙看見人擠人的人堆裡有一位很眼熟的身影。雲橙不敢託大只好小心翼翼的從側面迂迴,當雲橙看見那一家三口的男主人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隊,不對徐先生你怎麼在這裡?真的是好巧啊!”雲橙沒想到自家隊長也會跑來泉山,是因為要調查什麼嗎?不過雲橙很快將這個推論否定了,看這打扮應該是來旅遊的。 “這不是小云嗎?新單位那邊怎麼樣還習慣嗎?”徐衛傑一臉關切的問道。 “還行還行,這不是和新同事一起跑業務嘛!”雲橙一邊應付徐衛傑一邊衝著李顧打眼色。 李顧也是明白了雲橙的意思,也是對著徐衛傑打圓場:“多謝徐先生栽培現在我和小云都能獨擋一面了,時間緊,任務重我們下次再敘。”說完李顧和雲橙就自顧自的走開了。 剛脫離徐衛傑的視線的李顧一把摟過雲橙然後用一種看穿一切的眼神盯著雲橙,雲橙被他盯得直發毛悄無聲息的退後了半步:“幹嘛?男男授受不親,性別男愛好女!” “你想到哪去了?哎哎哎,你們隊長都來了是不是說明這事和你們那邊有關?”李顧胖乎乎的身影被太陽的光照拉的老長好似一座小山籠罩在雲橙的身上,雲橙一巴掌推開李顧一本正經的對李顧提醒道:“老李,我隊長這段時間休假而且看樣子也是帶家裡人出來玩的,我們能不麻煩他儘量別麻煩他!”李顧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調查?” 雲橙抬手攔了一輛機場計程車擺了擺手讓李顧跟上,李顧胖墩墩的身體擠進車裡。三十分鐘後計程車停在在泉山風景區,李顧從車裡走出看到不遠處的崇山峻嶺:“不管在圖片上看到多少次還是沒有現場中直接看到的震撼啊!”雲橙拍了拍李顧:“你先把唐玉的行動資料發給我然後去訂旅店,我先上山上偵查一下!”還不等李顧回過神來雲橙就一溜煙就鑽入由遊客組成的人群當中。 雲橙翻看著李顧剛剛給自己發的資料然後把唐玉的行動路線轉移到了自己的通訊器上做完這一切後雲橙沿著唐玉的路線摸上了山。 晚霞映照把蔚藍色的畫布重新染上橙紅色,嚴冬的寒風也無法阻止從全國各地趕來遊玩的遊客,上山的旅人們身披著這晚霞向著山頂進發與下山的人流形成了相互交錯的交叉線。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雲橙在角落裡的石臺上休息,成雙成對的人在雲橙眼前一而再再而三的經過。來來往往的人影映照在雲橙的瞳孔之中“這大概這就是我們拼盡全力守護的幸福吧!”雲橙看向人群的目光裡漸漸的帶上點幸福的色彩。 在山間肆虐的寒風自然也就代表著寒假的到來而泉山景區自然也不缺寒假大學生們的身影,他們三五成群在山道樓梯上肆意的向大自然展示著青春的活力。咚的一聲皮肉相撞的響聲伴隨著額頭的麻木與痠痛揹著登山包的大學生知道了自己低頭走路一定是撞了人連忙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兄弟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被撞的白衣男子露出暖如春風般的笑顏,揹著登山包的大學生感覺在男子露出笑顏的那一瞬間連冬日的寒風都不那麼刺骨了。白衣男子臉上掛著笑容對大學生說道:“不必掛懷,我們是兄弟!”等揹著登山包的大學生回過神來的時候白衣男子早已走出好遠,揹著包下山的大學生摸了摸鼻子心道:“我居然差點對一個男人動了心!”但是下山的男大學生不知道的是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看著揹著包下山的大學生的背影笑著說著最毛骨悚然的話:“我們是兄弟但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就是兄弟之間骨肉相殘不是嗎?”白衣男子遙望著半山腰某處說道:“這個時代有句話說的不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休息夠了的雲橙繼續向著唐玉遇到那個神仙的地方奔去,寒風蕭瑟卻無法澆滅遊客們的熱情。不知道什麼原因雲橙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如果這地方出現了怪獸傷亡可就大了去了!雲橙也被這個可怕的想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這個想法排除到腦海之外。雲橙用被寒風凍的冰涼的手指確定了一下唐玉遇見那個所謂的神仙的地點就是不遠處那個坐臥在半山腰的寺廟,不管怎麼說雖然自己不信佛但是去儀式感和宗教感都比較重的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