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甚理想),相信假以時日,第二陶瓷廠出產的各類出口用瓷器必將成為成為本地出口稅的最主要來源。
“你居然來了。”劉薇給李澤馨端來了一杯咖啡,咖啡是上好的塔城阿拉比卡咖啡,聞起來有一股獨特的香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在海安港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也能享用此等咖啡,不得不說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反正閒著沒事。”李澤馨拿勺子在咖啡杯中輕輕攪了攪,說道:“你孩子呢?在這住得還習慣麼?”
“出去騎馬玩了,和一幫外面的野孩子。這裡住得還行吧,就是風沙大了些,畢竟比不得大城市,好在地價便宜。”劉薇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她原來可是在青島港博覽會街的拉普拉塔銀行上班的,後來他丈夫因傷從海軍退役,被安排到了海安港擔任海關副關長,她便也想辦法從青島調來了此地。
“和你沒法比,你爸就你一個女兒,他太寵你了。”劉薇後面又補充了句,用略帶嫉妒的語氣說道:“我爸有11個孩子,結婚時就給了我三千塊錢,其他都得靠我們自己掙。不像你,名下光宅子就三處了,還有加航公司股份……”
“或許吧。”李澤馨滿不在乎地笑了笑,然後轉移話題道:“郭漢東最近去哪了?他好久沒給我寫信了,要不是上個月在報紙上讀到他在破虜堡大勝特維爾切蠻子並斬首四級,我都以為他消失了,那個王八蛋,還欠我一百塊錢呢……”
劉薇嘴角含笑地看了眼李澤馨,最後淡淡地嘆了口氣,道:“年輕真好……郭漢東月初又出發了,這次他們共出動了步騎八百餘人,追剿在破虜堡附近出現的一支特維爾切人部落去了,估計月底應該能回來吧。放心,危險不大,比起月前在破虜堡負傷那次差遠了,蠻子的主力聽說已被擊敗,剩下些許餘燼不成氣候。”
李澤馨聽到郭漢東負傷時手一緊,隨後才舒了口氣,臉色不善地說道:“這個王八蛋,放著好好的海軍部一等參謀不當,非要去和陸軍那幫臭烘烘的哥薩克一起去草原上吃沙子,活該受傷,死了才好呢。”
劉薇聞言竟然沒打趣李澤馨,而是微微失神地想起了什麼往事似的。想當年大夥都是一起在海軍大院裡長大的,郭漢東人長得帥,學習又好,還講義氣,一直是他們這個小圈子的核心,只可惜自己……
“行了,我都知道了。”李澤馨放下咖啡杯,笑著說道:“接下來我要在你這住一陣子,沒問題吧?”
“隨便,愛住多久住多久。”劉薇無所謂地說道,“不過話說這個月你大哥可能會來這呢。我上次聽人說‘執委會’號要返航到這一帶來訓練,你哥不就在上面當中尉三副麼?他要是知道你在這,保不齊要把你揪回家了。啊,我好像聽說他們還要去加勒比海呢,護送一批服役年限到了的非國民勞務工(黑人)去自由邦,然後順便駐紮聖胡安港巡視海疆。”
“什麼!‘執委會’號要去加勒比海,我這個加航公司股東還不知道呢!”李澤馨嚇了一跳,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起來:“會不會與英國人開戰啊?”
“應該不會吧。”劉薇也有些不確定,不過她仍然說道:“就算開戰也沒什麼。男人的功名,不就應該馬上取麼?總不能像白玉堂那種人整天窩在首都那一畝三分地上蠅營狗苟,指望開公司從老百姓的手裡掙錢吧?有本事去外國人手裡搶食吃!白玉堂還有他爹白斯文那種人,算什麼男人!”
東岸與英國關係不睦(走私船裡尤以英國、荷蘭船隻為多)的傳聞即便是在街頭巷尾也多有人談論,信誓旦旦說兩國要開戰的也不在少數,更別提他們這些掌握了諸多資訊的穿二代了——“執委會”號北上對普通人來說可能不容易知道(雖然壓根沒打算保密),但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難。
“希望不會開戰吧,開戰了生死就真的全憑天尊裁斷了。”李澤馨有些沮喪,顯然是害怕自己的兄長卷入戰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