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口的虹吸效應就更加強勁,國內一些依靠早期政策或其他因素髮展起來的工業縣份,都會多多少少受到影響,沒有比較優勢的自然競爭不下去。看來我之前還是想得太簡單了,這影響是長期性的,會促使一輪經濟洗牌。而且,現在統稅徵收的範圍還小呢,未來一旦對呢布、麻布、煤炭、石灰、稻米、牛肉等商品也徵收統一特別稅呢?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邵耀光搖了搖頭,嘆著氣想道。
他繼續揹著手走在不甚寬闊的縣城街道上,正午強烈的陽光照在身上,使得他更是感到了一陣焦慮和燥熱。街道兩邊的熱烈激昂的談笑聲、打鐵捶銅的叮噹響、刺耳難聽的機械加工聲充耳不絕,若是以往邵耀光肯定覺得無比地悅耳,可現在卻只覺得一陣煩心,情緒顯而易見地不那麼高昂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已經在細細琢磨著,該怎樣幫助縣裡那幾家規模不小的釀酒廠、麵粉廠渡過可能遇到的難關,儘可能讓他們留在縣裡,因為這十分重要。當然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邵某人也要想辦法調整縣裡的產業結構,讓那些可能會失業的產業工人或手工業者轉行,轉而從事其他工作,以便養活自己和家人。總之,讓這些人跑了去別的縣份(比如潘帕平原)定居、生活,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必須盡一切努力阻止!
“只可惜自己的時間不是很多了啊,就區區兩個月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解決。”邵耀光有些遺憾地想道:“若是多個一年半載的時間就好了,我也能仔細想想轍,總能弄出個辦法來,但現在的時間實在太緊了,做什麼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