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成功一點不擔心,我只是對這個過程要多久有些疑慮,但事已至此,我們只能一路走下去了。”邵曙光雙手摩挲著面前的青田瓷杯,說道:“我們臺灣銀行都不擔心,你們還怕個什麼?要知道,最大的風險我們已經承擔了哎,我估摸著,未來即便與魯王統治區的貿易不順利,馬隊長也要問我們公司一年拿走至少三十萬元支援魯王軍改,我太瞭解他了,唉。”
邵曙光這麼一抱怨,呂方等人都是會心一笑,覺得這事大機率會發生。不過臺灣銀行應該也不至於虧損,這貿易其實還是做得的,特別是在魯王政權相對弱小,需要仰東岸鼻息生存的情況下,政治上的風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與此相比,臺灣銀行這些年拼了命地想壟斷與福建鄭氏的貿易,卻屢屢受挫,說穿了就是政治上存在極大不確定性,鄭家不願意將所有商品交給臺灣銀行代理。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自己有貿易團隊,同時也是出於對東岸熱的警惕心理,這充分說明了福建鄭氏這個格局政權在東岸人面前比較高的獨立性(說起來甚至比廣東李氏政權還要更獨立一些),這一點是魯王政權永遠也做不到的。無他,離天堂太遠,離東岸太近!
“這幾天大家就都吃些苦、受些累,趕緊把思路理一下,形成個正式的檔案,好與魯王的大臣進行談判。這事你們多擔待些,我要起草一份與荷蘭東印度公司下一階段的合作計劃,過陣子就要去熱蘭遮堡。我剛剛得到訊息,這荷蘭紅毛本土的戰事已經正式結束,下一階段很多計劃都要變,我得多操一些心,見諒,見諒啊!”邵曙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