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只能算是他身邊的一隻有生命的布娃娃而已吧,可她卻背叛了他!他一定恨不得把自己凌遲了吧!
寒菱無力地低著頭,不知道苗青陽怎麼樣了,想到是自己拖累了他,心中愧疚不已!那日真的不應該答應他的,就算是忍也要忍完這一年再說吧,更何況並不見得會要忍呢!
可現在呢,或許就要死在這地牢裡了,這裡奇寒無比,不用用刑,只要呆上二個晚上準會玩完,寒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銀若宸站在書房裡,不管怎樣運氣寫字,就是定不下心來,早上發生的事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苗青陽拉著寒菱的手向他乞求的畫面深深地刺痛了他,沒想到自己對她那麼好,一心想要維護她,想要逗她開心,她竟然會時刻想著逃離自己的身邊。
她什麼時候成為苗青陽的未過門的妻子了?他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腦海中回想起那日在軍營內,她站在自己身邊磨墨,魂不守舍的樣子,原來如此,只是自己愚鈍全然不知道罷了,這樣一個醜女,不知好歹,屢次瞞著自己,在自己身邊虛以委蛇,巴結奉承,只不過是在玩弄自己,故意討好欺騙自己罷了,真讓他顏面盡失,更可笑的是自己竟然還拿她當作寶般呵護著,想想真是奇恥大辱,當他是什麼?
想到這兒,越發怒不可歇,狠狠地摔掉毛筆,雙手猛地橫掃桌面,“譁”的一下紙墨全部跌落下來,散落一地。
第一百零五章 ; ; 驚天逆轉
一天一夜過去了,地牢裡死般的沉寂,昏暗的燈圈,寒菱的意識漸漸處於混鈍狀態,不知道餓,更不知道冷,全身都是麻木的。
地牢裡送來的發餿的黴飯,寒菱聞著都想吐,沒有任何人來看她,在這個冷漠的王府,寒菱當然不期望會有人好心地來看她了,銀若宸恐怕早已恨不得要把自己給吞了,更別期望著他的那點憐憫了,寒菱悲哀地想著,其實,她從沒想過要傷害他的,只是時勢如此,由不得她。
寒菱蜷縮著,怒力使自己清醒,很擔心一覺睡過去就醒不來了,不,還有清心庵的娘,如果她死了,娘怎麼辦?
地牢狹窄的鐵門邊,銀若宸隔著鐵門遠遠地望著蜷縮成一團的那個瘦弱的身影,那個甚至在昨日還睡在自己懷中,給自己喂藥的女人,今日就已經關押在獄了,銀若宸忽然覺得人生如夢般不可思議。
除了香菱外,這個唯一使自己想要憐惜的女人,一夜之間,竟親手把她送到了地牢,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想象,他真的能看到她去死嗎?
銀若宸的心莫名地沉了下來。
一陣細碎地腳步聲傳來。
“太妃娘娘金安。”牢獄行禮請安的聲音傳了過來,銀若宸來不及退讓,扭頭望去,楊太妃帶著寒{無}{錯}小說 m。{'quLEdU}柳和一班心腹丫頭走了過來,滿臉寒霜,來勢洶洶,銀若宸地心咯噔一下,不覺收緊了。
“母妃,你貴體怎麼到這裡來了?”銀若宸只得迎上去,汕汕笑道。
楊太妃瞧到銀若宸在此,怔了下,很快臉上閃過一絲嘲笑,不由問道:“若宸,事到如今,你還在想著那個醜女嗎?";
銀若宸臉上一紅,不經意地笑道:“母妃,不是這樣的,兒子再愚鈍也不至於傻到這種地步,從來背叛我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嗯。”楊太妃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你放心,自此後,全天下的女人都隨你挑,母妃保證給你找個滿意的。”
銀若宸的心收緊了,母妃這話是什麼意思,自此後?難道她今日是來要她的命的,想到這兒,來不及細想,忙胡亂答應一聲,跟著楊太妃走下了地牢。
“踐婢,娘娘來了,還不快請安磕頭。”寒柳朝著蜷縮著的寒菱怒喝道。
寒菱一動不動地坐著,恍若沒有聽到般。
楊太妃冷笑一聲,說道:“罷了,這種粗野丫頭,莫要指望她有什麼禮教了。”說完對著牢獄說道:“把門開啟。”
“是,娘娘。”牢獄恭敬地答應一聲,走上來給開啟了牢門。
“踐婢,你可知罪?”太妃娘娘朝著寒菱厲聲問道。
寒菱一動不動,銀若宸的心忽然提到了噪門口,她這樣是不是已經,想都不敢想,耳邊想起了她喂藥時說過的溫聲細語:王爺,奴婢若有什麼心事,那也是希望王爺永遠幸福快樂!
猛然間,他的心有過一絲動搖,可她背叛自己的可惡場景又使得這絲動搖沉了下去。
“踐婢,你屢屢做出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