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頓時呸了一聲:“你這個不要臉的老虔婆休得胡說!你兄弟才去做乞丐呢! 再說了,就你長得這老眉咔嚓眼的樣,臉上的皺紋都能夾死蒼蠅了,我兄弟也看不上你啊。” “哈哈哈……” “哈哈哈……” ………… 王胖子的嘲笑,頓時引起了周圍一片鬨笑聲,只把個張婆子氣的七竅生煙,也說不過王胖子,頓時蹬著一雙大眼珠子,五指成爪,朝著張胖子就撲過來。 見張婆子如餓虎撲食般朝自己撲過來,王胖子肥胖的身軀靈活的一閃身,輕鬆躲開了。 張婆子撲了個空,由於用力過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圍觀的眾人見狀,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張婆子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王胖子破口大罵。 王胖子卻不以為意,反而嬉皮笑臉地說道:“老虔婆,你別白費力氣了,就你這身手,還不如回家養老呢!” 張婆子氣得渾身發抖,正想再次衝上去,卻被一旁的人拉住了。 “算了,張婆子,你跟他一般見識幹嘛,他就是個無賴。” “就是,別理他了,咱們走吧。” 眾人紛紛勸說著,拉著張婆子離開了。 王胖子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得意地吹了聲口哨:“張婆子,你這麼不檢點,小心你家老頭子半夜回來找你啊!” 張婆子被人拉著的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站穩了身形就想再衝回去跟胖子大戰300回合,結果一回頭,還不能邁出去一步,就又被身邊的人拉住了。 張婆子一邊被人拉著往回走,一邊還罵罵咧咧的,而王胖子則雙手叉腰,看著張婆子遠去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胖子,你這樣對一個老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這時,一個聲音在王胖子身後響起。 王胖子轉過頭,看到一個年輕婦人正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說話的人正是麗娘。 “我怎麼了?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王胖子不服氣地說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頭髮長見識短,滾一邊去,小爺懶得搭理你!” 麗娘雖然在這一片住過來不長時間,但人緣卻並不好,雖然不至於把周圍的鄰居都得罪光了,但也到了人人儘量避著她走的地步。 “就算她說了些不好聽的話,你也不應該這樣對她,再怎麼說,她也是個老人了,做你的長輩都足夠了,你怎能如此對著他破口大罵?你這樣顯得你自己好沒品!” 王胖子聽了,心裡有些不爽,他雙手抱臂,斜眼看著麗娘道:“你他媽算哪根蔥?憑什麼教訓我?誰給你的膽子?” “我只是看不慣你這種不尊重老人的行為!” 麗娘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王胖子,彷彿自己是個正義使者,正在對黑惡勢力進行審判。 “呵,尊重?她值得我尊重嗎?”王胖子冷笑道,“她整天到處搬弄是非,現在好了連乞丐都勾引,這種為老不尊的人,不配得到尊重!” “你……你簡直是強詞奪理!” 麗娘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懶得跟你廢話!” 王胖子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麗娘喊道,“你必須向張婆子道歉!” 王胖子停下腳步,回頭看了麗娘一眼,嘲諷地笑了笑,“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想讓我道歉?做夢吧!”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麗娘看著王胖子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張婆子可是她的表姨,表姨如此被人欺辱,讓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梁朝明可不知道,因為自己心血來潮的一個舉動,還引來了一場鬧劇。 此時他早已經找了無人的地方,回到空間洗去了偽裝,換上自己原本的衣服,到了賣芝麻燒餅的店鋪前,買了4個芝麻燒餅,讓老闆用油紙包了,提著慢吞吞的回了客棧。 此時的長安也已經回到了客棧裡,正在樓梯上跟他身邊的夥計說著什麼,一轉頭看見了提著東西從外面走進來的梁朝明,眼珠子頓時瞪圓了! 他立刻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夥計,見夥計也是滿臉詫異,心底忍不住就是一沉,但臉上卻堆起了笑:“小師父這是出門買東西去了,這是買的什麼呀?” “專門用來辟穀的東西!” 梁朝明正大光明的胡說八道,還提了提手中的紙包,“喏,就是這個,芝麻燒餅。聽說吃了可以十天半個月不用吃飯。” 長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乾笑兩聲:“這……這東西真有這麼神奇?” 梁朝明點點頭:“那當然,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長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如此,小師父能不能請我嘗一嘗,我還沒吃過能辟穀的芝麻燒餅呢。” 梁朝明連忙搖頭:“不行不行,這可是我買來辟穀用的,怎麼能給你呢?給了你我還怎麼辟穀?” 長安哀求道,“小師父,你就行行好吧,我是真的很好奇,想嘗一嘗,要不這樣,我用我的玉佩跟你換怎麼樣?”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 梁朝明看了看那塊玉佩,玉質通透,是塊好玉。 只是這麼一塊好玉,用來換一個芝麻燒餅,到底是長安有病,還是長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