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敵人這麼缺德,有犯罪記錄,就不必客氣。
抽出木嶼身上的軍刀,戳到他咽喉前面,狠狠利了一刀。
這種中式烹調的刀法,將鬼子的咽喉徹底豁開。
那個野田准尉,被他如法炮製。
處死了倆鬼子,寒烽聽到對面的廂房裡有人走出來。
於是,他躲避到半虛掩的房門背後。
門被推開了。
一個鬼子走進來,軍靴在青磚鋪地的地面上,發出很響亮很得意的聲音。
看到兩個軍官姿態邪惡的樣子,渾身是血,這個鬼子驚訝地馬上就擴胸運動,深呼吸,準備呼喊。
寒烽閃電般出去,左手鐵鉗子一樣掐住了他的咽喉,狠狠一抓,堅韌的手指透入他的皮肉,捏碎了他的喉骨。
右手用軍刀在他額頭上反過來一砸,鬼子軍官就軟綿綿地倒下了。
寒烽丟下鬼子,好像丟棄了一片果皮。
對面廂房裡,還有一個鬼子趴在桌子上打呼嚕。
寒烽看了看,用軍刀用力斬去!
噗,一股鮮血,飛起幾米高,噴到了房頂上。
房頂是用葦子平鋪,西洋布彌起來的,加上彩色紙張裝飾,非常好看。
飛濺的鮮血,滾燙,居然穿透了一些紙張,絕大多數,又滴落下來。
寒烽注意到,這個趴著睡覺的鬼子,是個老兵,根據預警能力探查,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最終,寒烽從桌子上找到一盒香菸,點著,大搖大擺地朝燕平少佐的辦公室,上房走去。
喊報告。
“進來!”一個慵懶的聲音。
寒烽推門進去。
隨手將房門關閉。
“什麼事情!”鬼子少佐軍官躺在一個竹椅子裡,綿長的可以伸展的南方式椅子,讓他舒舒服服地躺著,雙手收攏到腦後,金絲眼鏡輝映著桌子上的蠟燭燈光,有些不耐煩。
寒烽走到他跟前,將一張凳子抓過來,頓到地上,自己坐了。
“有事就說,沒事兒就滾,我瞌睡了,馬上就要到後面去!畢竟,那些支那美女還需要我關心啊,哈哈!”
這個鬼子少佐很邪惡很露骨地說著,吹著口哨。
寒烽利用預警能力,感知著他的腦電波。
果然,這鬼子軍官想象的場面,正是到後面,去欺凌那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