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鐵一行人剛一離開,整個偏殿前立刻便炸開了鍋。 只見圍觀眾武者們或打電話,或發簡訊,立刻便將剛才發生的事,傳給了他們各自的親朋好友。 尤其是那些年輕武者們,更是一個個眉飛色舞,猶如見到了自己的偶像一般,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因為他們很清楚,滇西來了一位宗師強者,這可是妥妥的驚天大新聞,一旦傳出去,足以引起整個南中省的震動。 “周哥,告訴你一個勁爆的訊息,我見到宗師了,就在楓林路祝家老宅內。” “三舅,你知不知道,我剛才見到宗師了,而且他還出手殺了祝平生和祝長峰。” 眾武者們不斷翻著自己的通訊錄,恨不得將這個訊息,告訴他們所知道的每一個人。 只是他們得到的回應,大多卻都是不相信,甚至有些則懷疑是惡作劇。 “你瘋了,祝長峰也就算了,祝平生那可是先天巔峰的強者,怎麼可能被殺,還有宗師……你以為宗師是白菜,遍地都是,能讓你隨隨便便就見到?” “我看你就是吃錯藥了,連這種玩笑都敢開,若是讓祝家人聽到,那還得了?” 面對這樣的質疑,眾武者們只覺得好笑,心想還只是告訴你們滇西來了宗師,還沒有告訴你們那位宗師的年齡。 要是跟你們說,那位宗師不過二十出頭,那你們還不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不過他們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因為他們很清楚,這個訊息,要不了多久,便會傳遍南中省每一個角落。 到那時,根本不用他們多說,自然會被相信。 相較於外勁,內勁期武者們的狂熱和興奮,那些先天武者們則更多的還是憂慮和擔憂。 畢竟南中省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宗師,現在來了這麼一位頂尖強者,誰也不知道接下來對方會做些什麼。 如果只是針對祝家,那倒還好說,可要是另有圖謀,比如前來搜尋天材地寶,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雖說他們這些年也有些家底,可哪扛得住宗師級強者的搜刮。 在他們看來,如果蘇鐵真要獅子大開口起來,他們就算傾家蕩產,怕是也滿足不了對方的胃口。 “老楊,你也無需太過擔心,那蘇宗師明顯是來找祝家麻煩的,根本沒有我們什麼事,沒必要杞人憂天。”稍稍一頓,其中那名矮個子老者,苦笑說道。 聽到他這話,站在他對面那名唐裝老者擺擺手,冷聲道:“我可沒那麼樂觀,剛才大家都看到了,祝長峰只是因為不服他,便被他直接殺掉,我看大家還是主動一些,免得以後被抓住把柄。” “老吳說的有道理,禮多人不怪嘛,我就不相信,我給他送禮,他還能怪我?”另外那名穿著白色練功服的老者,接過話道。 “話雖如此,可送什麼禮物又是問題,萬一送的東西不合他的心意,豈不是自找麻煩?”那名矮個子老者無奈道。 他這話一出口,眾人又是一陣沉默,一個個本就哭喪的老臉,又平添了幾分愁容。 “要我看,儘量把家裡祖傳的寶貝都拿出來,雖然他未必喜歡,可誠意一定要有。”稍稍一頓,那名白色練功服老者抬頭建議道。 “走了一個祝平生,沒想到又來了一個蘇宗師,再這樣下去,我劉家那些家底,都要掏空了。”那名戴著氈帽的老者,忍不住低聲抱怨道。 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他還是立刻打電話,讓家裡人儘快準備好禮物。 沒辦法,誰讓他實力太弱,在宗師強者面前,能有送禮物的機會,已經極為難得,他哪還敢討價還價。 至於其他那幾名先天強者,雖然臉上多多少少也都有些肉疼,但也都是或打電話,或親自回家,開始給蘇鐵準備起禮物來。 就在眾武者們議論紛紛之際,站在偏殿右側入口處的乍侖和那名姓姚的中年男子,早已是瞠目結舌。 尤其是乍侖,更是滿臉駭然,整個人猶如被抽走了魂魄似的,半天僵在原地,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乍侖先生,他……他就是你說的蘇先生嗎?”片刻之後,那名姓姚的中年男子,顫聲問道。 乍侖怔了怔,然後吞了吞口水,點頭道:“不錯,他……他就是蘇先生。” “可是他……他好像不是先天境界,而是……應該是宗師吧?”那姓姚的中年男子雙眼發直,短短一句話,竟然半天都沒能完整的說出來。 雖然風波已經平息,但剛才那驚天動地的一幕,直到此刻,還不斷在他眼前閃動。 那那熊熊烈焰,那炙熱的紅蓮,那孤傲的巨鳥,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似的。 他總算明白,為何乍侖堂堂南境中層,會對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如此推崇,因為對方的確有這個資格。 面對這樣的強者,別說讓他誇讚,吹捧,就算讓他跟隨在一旁當個跟班,他都毫無怨言。 稍一遲疑,他急忙轉頭望向乍侖,誠懇道:“乍侖先生,我為我先前的冒犯,向你道歉,沒想到蘇先生真如你所說,乃是不世出的天才。” “沒關係,都是小事,你無需放在心上。”乍侖乾咳一聲,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