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宗師,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說那名年輕人,是一位宗師強者?” “怎麼可能,他看起來才二十幾歲,怎麼可能是宗師,這也太離譜了吧?” 隨著那黑色練功服老者話音一落,圍觀眾武者頓時炸開了鍋。 宗師強者,那可是掌握諸般神通,實力比肩神明的存在,比先天強者更要強悍十倍百倍,即便放眼這座星球,都是位居主宰的地位。 甚至在某些小國之中,宗師強者,甚至都能做到掌握絕對話語權。 就算是在華夏這種軍事經濟大國之中,宗師級強者,那也能稱得上是一方豪強,甚至只要不是做的太過分,官方通常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是那樣的強者,哪一個不是活了幾十年,乃至上百年之久的老怪物,就算劍陽的那位段宗師,如今也是有七十五歲的高齡。 二十多歲便成為宗師,別說現在,即便是千百年之前,也沒有出現過。 面對眾人的質疑,黑色練功服老者臉上表情沒有太大變化,只是冷冷反駁道:“他擊殺了祝平生,不是宗師,又是什麼?” 隨著他這話一出口,全場立刻一片啞然。 的確,祝平生乃是先天巔峰的實力,半隻腳已然踏入宗師境界,能擊殺他的人,也的確只有宗師。 “可是……”那名白髮老者心中還是有些疑問,但話到嘴邊,最終還是嚥了回去。 無論他心中有多麼不願相信這個結論,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祝平生被蘇鐵所擊殺,乃是他們親眼所見,是不爭的事實。 “見過蘇宗師。”就在這時,另外那名臉頰枯瘦的老者,忽然也跪倒在蘇鐵面前, 就在他剛一跪下,站在他旁邊那兩名老者,也立刻緊隨其後。 看到連這些武道界的前輩,先天境界的強者們,此刻紛紛都跪倒,剩下那些外勁內勁期的武者們,再也不敢怠慢,立刻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甚至就連向來高傲無比的謝青山,也猶豫了一下,然後立刻恭敬跪拜。 雖然他心中還是有些疑惑,蘇鐵看起來與他同齡,怎麼能踏入宗師,但他知道,那根本不是他能關心的事。 連程淵等一眾與他師父同輩的武者,此刻都已經低頭,他哪敢質疑? 面對這景象,蘇鐵面色不變,仍舊是那樣的漠然和冷峻,他只是將跪拜的眾武者掃視了一眼,便緩緩將目光落在祝家眾人身上。 隨著他的目光掃過,祝家眾子弟們頓時只覺得一股寒意瀰漫全身,祝恪升更是驚的老臉一陣慘白。 雖說他們心中仍舊還是無法接受,祝平生被蘇鐵擊殺的事實,但整個人已經沒有先前的底氣和傲然。 因為他們都很明白,祝平生一死,意味著祝家在南中省,乃至滇西的統治力,已經徹底消失。 更何況,此刻站在他們面前的還是一位宗師級強者,他們又如何有資格不低頭? 想到這,祝恪升哀嘆一聲,接著緩緩跪倒在地。 隨著他一跪,祝家那些子弟,護院,乃至供奉們,也絲毫不敢怠慢,紛紛跪了下去。 其實他們早就有跪拜的念頭,只是見其他人沒動靜,他們也不敢去做第一個,現在連祝恪升都臣服,他們自然是毫不猶豫。 倒是祝長峰始終徘徊不定,他雖然深深的低著頭,但眉頭卻緊緊的皺起。 他堂堂祝家二當家,以往是何等的榮耀,即便是武道界那些所謂的泰山北斗在他面前,那也要禮讓三分,結果現在卻要讓他跪在一名年輕人面前,著實很是不甘心。 “你不服嗎?”就在祝長峰正遲疑之際,蘇鐵忽然冷聲問道。 聞言,祝長峰臉色微變,他忙抬頭,沉聲嚷道:“小子,我祝某稱雄南中時,你尚未出世,讓我跪拜你,還不如……” “你話太多了。”蘇鐵哼了一聲。 只見他話音剛落,原本被斬斷雙腳,倒地不起的烏猿,猛的將纏繞在他周身的藤蔓掙脫,然後朝著祝長峰便是一拳。 見狀,祝長峰臉色大變,他知道,憑他現在的身體,若是硬抗對方這一拳,必死無疑。 當即,他轉身便準備逃命。 卻不料,就在他剛轉身的一瞬間,雙腿彷彿陷入了地面一般,竟然無法挪動分毫。 “怎……怎麼會這樣?”祝長峰心中大驚,下意識轉頭看向蘇鐵。 只是還未等他回過神來,就見烏猿那毀天滅地的一拳,已然重重的砸在他胸口。 隨著一聲巨響,祝長峰所在的位置,竟然直接出現一道深坑,而祝長峰的身體,更是直接陷入深坑幾米之深。 就見他胸口凹陷,口吐鮮血,整個人儼然已經沒了氣息。 頃刻之間,南中省排行第七位的先天強者祝長峰,就這樣被烏猿的一拳給砸死。 很快,偏殿前立刻又是一片鴉雀無聲。 眾武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如犯了錯的小學生一般,皆都是一臉的心驚。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慈眉善目,溫潤如玉的青年,竟然還有這樣兇悍的一面。 只是一言不合,便取人性命,實在讓人頭皮發麻。 雖說對於他們這些武者來說,視人命如草芥,乃是常規操作,但那可是祝長峰,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