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承襲了道門的一部分意志,所以宗內有這樣的畫,實屬正常。
唯一讓蘇鐵感到不解的是,那幅畫中最重要的講經人,卻被人用墨全部塗成了黑色。
按理來說,講經人在宗門中地位應該極高,就算不是始祖,也是先賢一般的存在,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冒犯的,即便只是一幅畫作。
“難道是其他宗門弟子,闖入崑崙,破壞了這幅畫?”蘇鐵心中盤算著。
“蘇道友,屋中簡陋,還請不要見怪。”就在蘇鐵正全身心沉浸在那幅古畫之際,身後忽然傳來帝君的聲音。
蘇鐵不由一怔,這才回過神來,他乾咳一聲,擺手笑道:“沒關係。”
“一邊喝茶,一邊談吧。”帝君面色仍舊淡然,他一邊為蘇鐵沏了一杯茶,一邊笑著說道。
對方如此隨性,蘇鐵也就沒在客氣,而是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才問道:“敢問帝君,找我到底有何事。”
“蘇道友,你覺得我崑崙如何?”帝君沒有回應,而是反問道。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對方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帝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才繼續道:“你覺得,崑崙在如今這個時代,處於一個什麼樣的地位?”
“晚輩剛剛步入修煉者界,充其量就是個新人,以我的見識,尚且沒有資格評論崑崙這樣的頂級宗門。”蘇鐵先是一怔,接著連連搖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