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鬧的打了起來,兩邊誰也沒有討到好處。所長,這事兒,你拿個決定吧!”
聽著廖芸詳細的重複一遍,董大慶的眼睛一直都沒有移開她的胸脯半寸。
廖芸完全不理睬董大慶那猥褻的目光,只是垂著玉著,暗暗的捏著拳頭,總有一天,自己會給這頭大肥豬的眼睛剜出來餵狗!
董大慶聽罷,點了點頭:“依法律辦事,那塊地的土地使用證在羅四的手裡,那塊地就屬於羅四的。”
廖芸眉頭微微一皺,這樣的處事方法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吧?
董大慶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不悅,繼續道:“這讓徐二長個記『性』,誰叫他自個兒買人家地的時候不問人家要來土地使用證,我們判斷一塊地屬於誰的,我們不能單憑一口之說,我們要拿證據,這土地使用證上寫的誰的名字,這塊地就是誰的,這拿到法律上都是說的通的。廖芸啊,你以前都是處理市區的事情,沒有經歷過這種鄉村民事糾紛案子,以後處理這事兒的時候要考慮清楚啊。”
廖芸輕輕應了一聲:“那我現在就去了解這件事情。”
說罷,她轉身便欲離開。
“慢著。”
董大慶在她的豐腴飽滿的腴『臀』上巡逡了一圈“我還有件事情要交給你去辦。”
“所長您說。”
廖芸停下腳步,掉過頭問道。
“捉拿孟遠圖。”
董大慶沉聲說道,“何韻慘死,這個歹徒竟然公然與我們警察做鬥爭,這樣的人,我們絕對不能讓他逍遙法外,上面指示下來了,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孟遠圖捉拿歸案,如果反抗,我們可以直接殺死他!”
廖芸目光一凝,重重地說了一個“是”字便轉身出去了。
天空烏沉沉的,一大團黑雲在天空積壓不去,彷彿等會兒連著天都要一併榻下來似的。
經過一半天的調養,葉苗苗的精神好了許多,臉上也逐漸恢復了些紅潤,只不過腳下有傷口,還是走不成路,不是躺在床榻上,就是搬著把椅子坐在堂屋裡陪著馬桂蘭看電視。
吃罷了午飯,馮剛看到外面黑雲壓城的天『色』,道:“媽,等會兒有大暴雨,我出去給豬給牛割一簍子草回來。”
中午去餵豬,豬欄裡的豬草已經不多了,最多隻夠晚上吃一頓。
“你這麼著急幹啥?今天晚上豬還有吃,牛給它吃稻草就行了。”馬桂蘭見外面下著雨,不忍心看著兒子去淋雨割豬草,不由說道。
“媽,沒事,最近要下幾天的雨,明天早上起來保不準又是大暴雨呢,趁這當兒雨不是很大,我很快割了就回來,你在家裡陪陪苗苗姐就是。”馮剛笑著說道。
馬桂蘭道:“我跟你一塊兒去吧,你去割牛草,我去割豬草,一起快一些。”
“這?”
馮剛看向了葉苗苗。
葉苗苗淺淺一笑,眼睛裡面流『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難道你還怕我把你家的東西都偷走了?”
馮剛憨厚地搔了搔頭:“我倒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一個人在家裡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我能動,你們去忙你們的吧,難道我在這裡,天天讓你們伺候啊?”
馮剛和馬桂蘭各自披著蓑衣戴著斗笠,冒著微風細雨離開家門,徑直往田裡走去。
葉苗苗坐在堂屋裡看電視,手裡拿著搖控器一連換了幾個臺,都沒有自己滿意的,好不容易調了一個不錯的頻道,因為今天下雨,天線鍋的訊號不怎麼好,所以螢幕動不動都花,看的十分不爽。
葉苗苗乾脆調到中央一臺看新聞。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然後就聽到一個男人叫喚馮剛的聲音。
葉苗苗扭過頭“喂”了一聲,然後就看到何東方一邊收著雨傘一邊走到堂屋門口。
二人一個照面,何東方的眼睛裡面當即閃過一絲驚豔的光芒,怔怔的看著這個豔絕人寰的女人,喉嚨輕輕蠕動了一下:“你是?”
“我是馮剛的朋友,您找馮剛有什麼事嗎?”
“馮剛呢?”
“他和蘭阿姨出去割豬草了,等會兒才能回來。”
“唉,真是不巧,上午過來找他,他到山上去了,現在過來,他又去田裡了,見他比見皇帝都要難吶。”
何東方自嘲的一笑。
“您找他有什麼事嗎?我幫你轉告他。”葉苗苗依然極有禮貌的說道,“我的腳行動不便,請您隨便坐。”
何東方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