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是個典型的財『迷』,視金錢如生命,馮剛依然搖了搖頭:“媽,那何東方有錢,你至於這樣子嗎?現在是他找我,我幹嗎要死乞白賴的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馬桂蘭瞪了他一眼:“你就是嘴硬,你沒錢,誰給你臉?現在你要不跟他何東方拉好關係,以後在紫荊村裡都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你知道現在村裡人都怎麼說人家何東方的嗎?人家有錢,哪怕是給何東方去掃廁所,他們也心甘情願,你看看別人,再看看你,還裝個啥子的清高!這個時代,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要沒錢,你屁都不是!”
馮剛笑而不語。
至於自己與何東方之間,現在是友好合作關係,還是不要讓再說過多他的壞話。
任馬桂蘭如何勸說,馮剛依然不去,最後她也沒有辦法。
馮剛因到房間,拿出手機,把自己拍攝的影片重新看了一遍,又氣又恨。
東慶鎮派出所裡。
董大慶不停的撥打著孟遠圖的電話,對方一直處於盲音狀態。
自己與他合作多年,中途也有幾次鬧僵過,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會接自己電話的。
孟遠圖心裡也明白董大慶是個陰險狡詐的傢伙,但是兩個人是合作關係,他能夠讓自己賺錢,自己也不介意多跟他合作一次。
跟警察合作,穩妥!
“他沒道理不接我電話的。”
董大慶喃喃自語一句,把手裡的一款三星手機丟在辦公桌上,“難道他掛球了?”
董大慶又搖了搖頭。
孟遠圖有槍,而且他身手了得,也受過特殊的訓練,沒道理會出事的。
沒有了孟遠圖的訊息,董大慶就像失去靈魂一樣,突然間顯的有些盲無頭緒起來。
一股不祥的預感從他的心底油然而生
“是哪裡出了問題?”
董大慶低聲嘀咕,他緊緊的捏著拳頭“這次事情之後,我本就應該把他給宰了,免得留在這個世上讓我不得安寧!”
正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董大慶濃眉一疏,沉聲喊道。
進來的是一個容顏足於驚世駭俗的年輕女警,那女警約莫二十三四歲,頭髮紮了個馬尾辮,鵝蛋形的臉蛋上毫無暇疵,其姿『色』絕對不比以前的何韻要差!
她叫廖芸,是上面新近調到東慶鎮派出所來配合董大慶工作的,據上面說廖芸是軍校畢業,心思慎密,有著豐富的破案和作戰經驗,被委派到東慶鎮派出所,在何韻光榮“犧牲”之後,廖芸很快便直接升任為二把手,儼然就成了第二個“何韻”!
同樣的漂亮,冰冷,戰力指數驚人。
一見到自己的這個“得力”下屬,董大慶的眼睛頓時藏進了肉裡,咧開嘴巴,笑著問道:“廖芸,有什麼事嗎?”
“所長,六眼衝村的那起民事糾紛,你看怎麼處理?”
廖芸寒著臉,一進門便直接說道。
“廖芸你覺得怎麼處理好呢?”
“羅四家的牛把徐二家的紅薯葉子吃完了,理應讓羅四來賠償。”
“行啊,就由羅四來陪償啊,這事兒不是挺簡單的嗎?”
“關鍵是那羅四不賠償啊,他說他牛吃的那塊地本是他們家的,他們家的牛吃的是自家的紅薯葉子,為什麼要給徐二來賠嘗經濟損失?”
廖芸低聲說道。
她從心坎裡看不上這個肥的像頭豬一樣的所長,瞧著他每天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樣看著自己,她的心裡就有一肚子的火,如果不是上面有特殊安排,自己早就一肚踢破他的那個大肥肚,倒要看一看他的肚子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垃圾東西。
“哦?羅四為什麼這樣說?”
董大慶的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盯著廖芸警服下那鼓鼓的胸脯說道,兩手絞在一起用力的搓了搓,之極。
廖芸氣極,昨天上午還向他彙報過這件事情的,結果這頭大肥豬竟然都忘記乾淨了,真是寧願有豬一樣的下屬,也不願意有豬一樣的上司啊。
廖芸依然不動聲『色』地道:“據徐二所講,六年前,羅四因為欠徐二家的錢,把那塊地以三百塊錢的價格抵給了徐二,這幾年那地一直由著徐二所種著,也都相安無事,只是這次羅四家的牛把地裡的紅薯葉子給吃完了,徐二要賠償,羅四卻反將一軍說那塊地本身就是他羅四的,地裡面的一草一葉都是他羅四的,因為這塊地的土地使用證都在他羅四家裡,因為這事,兩家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