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夏紅把房間收拾了一下走了出來,見馮剛正在客廳看電視。
馮剛扭過頭十分隨意地道:“夏老師,你忙完來啦,要不下幾把跳棋?”
夏紅搖了搖頭,輕聲道:“今天我有些不舒服,不想下跳棋,我去休息一下,你在這裡看會兒電視,晚上留在這裡吃晚飯。”
說罷,不顧馮剛同不同意,便徑直走進自己的臥室裡面,從裡面把門給反鎖住了。
其心中複雜難受的感覺,只有她自個兒瞭解。
馮剛『摸』了『摸』鼻子,灑脫一笑,再沒有多說什麼,目光繼續盯著中央七臺的鄉土節目看。
不知怎麼回事,他的心也猶其的紊『亂』,不是因為夏紅老師故意的與自己疏遠,而是因為何韻在自己面前慘死。
那一幕,他這一生都難於忘懷。
他同情何韻的身世,最後由同情轉化為愛情,何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猶其的重要,特別是自己已經向董大慶攤牌後,何韻依然那般維護董大慶,馮剛心裡雖然氣憤,但是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卻沒有半點兒改變。
馮剛仰面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自己又回到了幾個小時之前的那一幕。
狂風暴雨中何韻大叫著朝自己飛奔而來再然後兩顆子彈『射』中她的身體裡面她倒在自己懷裡臨終之前所說的那刻骨銘心的那句話
越想馮剛心裡越是難受,眼睛裡面已經溼潤。
『揉』了『揉』眼睛,去上了個廁所,用冷水衝了把臉,這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抽菸,一邊看電視。
房間裡,夏紅孤坐在那裡,抱起一本散文集坐在柔軟的席夢斯床榻上心神不寧地看著,眼睛雖然盯在書上,可是耳朵卻聽著外面的一舉一動,不知怎麼回事,她竟然有些期待那個腳步聲在自己的房門外停止。
口是心非就是女人的代名詞。
夏紅心裡猶其的複雜,既想著跟馮剛拉開一定的距離,自己一心一意的愛這個家,但是當與馮剛二人獨處的時候,他卻想到了馮剛的妙,特別是他在男女之事上面所表現的驚人一幕,是讓夏紅終生難於忘懷。
回到家裡,也與杜楚平有過纏綿,自己也猶其的主動去迎合著他,但是再難於找到馮剛所能給她的那種美妙感覺。
好幾次,都是如此。
她才發現,原來男人在這事上面也有這麼大的差距。
以前沒跟馮剛發生關係之前,她覺得自己男人已經猶其厲害,每次事後雖然自己不至於給吊的不上不上,但是自己也頗為知足,而今與馮剛發生了關係,食髓知味之後,再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才深深的知道馮剛所能給自己帶來的美妙感受。
因為這種念頭在自己的心裡一直沒有磨滅,所以她獨自坐在房屋裡,卻卻著馮剛能夠過來做一做那種事情。
她有些後悔剛才自己竟然對他那麼冷血無情,並且還把門反鎖,把一切希望都殺死了。
她心裡暗想:我現在是不是應該過去反鎖開啟,給他傳遞一個資訊呢?
不到一秒鐘,這個念頭就被她給剔除掉了,她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我一個女人怎麼能夠那麼主動呢?夏紅啊夏紅,你可不要忘記了,你有丈夫,你有家,杜楚平對你有天大的恩情,你以後還得依靠他呢,要不然你怎麼能夠走進那扇門?你的腦子要清醒一些啊,你要知道你的目標的哪裡?可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糊塗而離那扇門越走越遠了啊!
想到自己的那個痛,夏紅搖了搖頭,用力捏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嫩肉,讓自己的腦子更加清醒了一些,把精力注意到精美的散文上面。
何韻的悼念場地上。
肥碩的董大慶正在裡面忙碌著,手機突然來簡訊了。
她『摸』出手機一看,眉頭微微一挑,跟旁邊的人吱了個聲兒,轉身走了出去,繞到一處偏僻的角落,確定四下沒人之後,這才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董大慶,你交待我的事情,我已經辦到了,餘下的五萬塊錢,你什麼時候打到我的賬戶上?”
電話那頭是一個十分低沉而又冷酷的聲音。
董大慶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事情辦成之後,我會在三天內把餘下的錢打到你的賬戶上,你急啥急?”
“董大慶,三天時間我等不上,我現在得離開東慶鎮,你趕快把錢拿到我給你的賬戶上,我取了現金,馬上就要離開。東慶鎮都是你的地盤,你太危險,我還是快些離開的好。就今天,你把錢打到我給你的賬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