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酥酥軟軟,媚骨**。
馮剛扭頭一看,但見一張面若銀盤般光潔,豔麗絕俗的女人,赫然便是那個跟自已有著過節的張書蓉。
隨著馮剛扭過頭來,張書蓉臉上表情突然變的十分冷漠,晶亮的眸子裡還帶著些微的憎恨。
“你幹嗎?”
因為楊玉的事情,馮剛對張書蓉一直懷恨在心,不由冷聲問道。
“哼,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張書蓉冷聲道,“躲在我家屋後,是不是想偷什麼東西呢?”
馮剛掃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轉身便離去了。
“喂,你什麼意思?我就奇怪我家裡這兩天怎麼東西老不見呢,敢情是你小子打著我家裡的主意是吧?”張書蓉早把馮剛恨的牙癢癢的,此時見到他,哪裡能罷休,說話也極不客氣。
雖說兩人有過深層次的肌膚接觸,但因為馮剛的那一記耳光,還是讓張書蓉一直含恨在心。
“放屁!”
馮剛猛地掉頭,重重唾罵一聲:“張書蓉,說話可得講究一個證據,大家一個灣子裡,沒必要把話說的那麼絕吧?我今天湊巧從這裡經過,你家裡東西不見了
就想怪罪於我嗎?你要不要這麼不講道理?”
張書蓉雙手叉腰,挺了挺鼓鼓胸脯,大聲道:“喲?照你這麼說我是在信口開河嘍?路過這裡?我怎麼看到你躲在這堆材後面呢?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
“老子懶得理你!”
馮剛見有些村民望向了這邊,不願意理會這個浪貨,丟下這句話,轉身便走。
張書蓉氣不過,大聲道:“有種你別走啊,把話說清楚。”
草,老子有沒有種你還不知道嗎?
沒有理會,馮剛加快了腳步。
張書蓉一個人罵也覺無趣,吐了兩口口水,又回到了家裡。
“啥事兒呢,妹妹?”餘梅聽到激烈的爭吵聲,從廚房間跑出來便看到氣呼呼的妹妹,便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張書蓉不耐煩地道。
餘梅好言好語地道:“妹妹,到底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啊,我們這麼大一家子的人在屋裡,誰還敢欺負你不成?”
張書勝也走了上來,重聲道:“妹妹,告訴哥,剛才跟誰爭吵呢?”
張書蓉怒聲道:“還不是馮剛那小子,他在屋旁邊的柴堆那裡蹲著,鬼鬼祟祟,我知道他沒好事,就上去問啊,結果這個王八糕子比我還要兇。”
“他蹲在旁邊柴堆裡?”張書勝嘀咕了一句,心想突然間緊張起來,莫非剛才我與麗麗之間的說話都被他聽到了?
心裡面有些擔心,又看著妹妹如此委屈,張書勝惡狠狠地道:“狗崽子的,敢欺負我家的人,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的,老子找他算帳去。”
說罷,拔腿便跑。
餘梅欲要叫住,可是張書勝已經跑的遠了。
看了妹妹一眼,心想那天晚上還主動的勾引馮剛進香閨尋歡呢,怎麼沒隔幾天,就跟大仇人似的?變臉咱跟變天一樣快?馮剛這麼晚了過來幹嗎呢?
擔心張書勝鬧出什麼事來,餘梅也跟著丈夫的後面追了過去。
馮剛正順著小路往家裡走,突然間聽到後面傳來張書勝的呼叫聲:“馮剛,你狗日的給老子站住!”
找茬的來了?
如此惡毒的辱罵,馮剛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跟女人一般見識,難道男人都挑釁自已了,自已還忍氣吞聲?那可不是我小剛哥的作風?
馮剛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此時夜『色』已經逐漸籠罩大地,遠山只能看出一個輪廓,西邊也只能看到兩條細細的紅『色』雲霞,各家各戶都亮起了燈,村子都是灰濛濛的。
馮剛也只能看到張書勝朦朧的身影。
晚上的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在外面乘涼,剛才馮剛與張書蓉之間的爭吵就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這時張書勝暴吼聲更是讓更多的鄉親們望向了這邊。
在農村,兩人之間經常吵架,大家也都是看看熱鬧,只要不真正打起來。
張書勝握著拳頭衝到馮剛的面前停了下來,指著他喘息地道:“馮剛,你剛才究竟要怎麼樣?”
馮剛奇怪地道:“張書勝,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
張書勝道:“大晚上的,你躲在我家屋後的柴堆裡幹嗎?你究竟是看中了我家裡的什麼東西?”
馮剛上前『逼』近了張書勝一些,壓低了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