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伯走的很慢,走上幾步,就氣喘吁吁,顯得很是勞累,他只得坐在河堤邊的草地上,對站他招了招手。
德伯一副日薄西山、垂垂老矣的模樣,哪裡還有他當初閱女無敵的精龍猛虎的模樣?
師父到底怎麼啦?為什麼每天都會這樣?
馮剛表情凝重地走到德伯面前,左右看看沒人,低聲叫了句“師父”,然後坐在他的旁邊,從手裡拿出一包香菸,正準備抽出一根的時候,德伯的手閃電般地
伸了過來,抓住煙盒,拿出兩根之後,便塞進了自已的口袋裡。
丟給馮剛一根,自已叼上一根,德伯喘息地道:“火呢?”
馮剛『摸』出打火機打燃後,捧著火苗給他把煙點燃後又移到近前給自已點燃。
師徒二人坐在河邊抽起煙來。
“師父,這兩天怎麼看你都是一副病蔫蔫的模樣,你到底怎麼啦?要不要到醫院裡瞧瞧?”馮剛擰著眉頭看著他問道。
德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悶悶地吸了一口煙,問道:“你要販賣花生?”
“嗯。”
“可靠不?”
“完全可靠。”馮剛十分保證地道。
德伯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你要做生意,我不打擾你,只要你有本事賺錢,你就儘管去賺,畢竟你還年輕,你也要生活。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得提醒你,那
就是你不要耽誤了修練。”
馮剛重重地一點頭:“放心吧,師父,我不會耽誤的。”
“那就好。”德伯道,“昨天晚上看了一夜,什麼問題都沒有嗎?”
“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反正都看的懂。”
“看了之後有什麼感覺沒?”
“硬了。”馮剛笑著道。
“不錯不錯啊。”德伯似乎早已經料到會如此,“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看來這第一式你不用問我了,你自已好好修練,如果你今天晚上能夠找個女人的話,應
該就能修練成功了。”
“這麼快?我發現我還沒有『摸』到門啊。”馮剛驚訝地道。
“你能硬就說明你已經『摸』到門了。”德伯道。
“可我都不知道怎麼修練。給我個女人,我就只知道和她做那方面的事情啊。”
德伯轉身拍了他一下,道:“哪你昨天晚上咱不問我?我還以為你看出個什麼啦呢?”
馮剛抱著頭道:“我不是看你睡的很香嗎,不想打擾你做春夢嘛。”
德伯道:“真服了你的,裝『逼』也不是你這樣裝的啊。裡面沒有標點符號你能看懂內容,竟然還沒有『摸』到門?你簡直就是個奇才!”
馮剛就像丈二的金剛,一頭霧水,道:“師父,我真的沒懂嘛。”
“你是橫著看的還是豎著看的?”
“當然是橫著的啊。”
“砰!”馮剛的頭上又捱了一個暴慄,德伯氣的額頭上青筋直冒,“我草你個祖宗十八代,幾百年前的東西哪裡有橫著看的書?你真是個奇葩!”
“啊?”馮剛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回去再看!”德伯極其的憤怒,“又浪費了一晚上的時間,給你看了一晚上的黃『色』。難怪你會硬的,誰看黃『色』小『色』不硬的啊?靠!”
馮剛一臉冤枉地道:“這也不能怪我啊,是哪個奇葩編的書,橫著讀也能讀出一個故事出來的啊?呃”
“敢罵祖師爺,看老子不揍死你!”德伯氣的渾身『亂』顫,隨手拿起個棍子朝著馮剛敲打起來。
馮剛迅速地爬了起來,飛快的逃遁。
德伯身體到底發虛,剛剛激動地站了起來,一棍子沒有打到馮剛,力度用老,身子一歪,當即倒在地下,身又在斜坡上,他直接往河裡混下去。
“噗嗵!”
水花四濺,德伯合身給滾到了河水裡面,驚起旁邊兩隻水鳥撲哧一樣飛向了天空。
馮剛沒有料到這麼個結果,大吃一驚,衝了過去,跳在河水裡,抓住德伯爬上了岸邊。
河邊的身上都是溼漉漉的,涼爽的晚風吹了過來,馮剛渾身一個哆嗦,然後便連打噴嚏。
“師父,你沒事吧?”馮剛看著發抖的老傢伙關切地問道。
“臭小子,老子遲早會被你害死的。”說完,德伯甩開馮剛的手,往村子裡走去。
剛走兩步,德伯又停了下來,扭頭道:“在今天是不是碰女人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