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她就蹲在了灶前,抓了把松『毛』放進灶口裡面,拿了火柴,擦了點燃,發燃了火。
“楊桃,我說這裡不需要你幫忙,我自個兒能行。”馮剛沒好氣地說道,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在,實在是讓他很生氣。
“剛子,不要生嫂子的氣好嗎?嫂子真的不知道,你別冤枉嫂子好不好?嫂子求求你了。”
實在不想那事兒泡湯,楊桃發燃了灶裡的火,拿著火鉗在裡面捅攪了兩下,這才站了起來,靠近馮剛說道,還故意的往馮剛的身胳膊上擠了擠壓了壓。
馮剛也不避讓,惱火地道:“你怎麼收拾三賴子?”
楊桃道:“我能怎麼收拾,你都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他來了,我還沒指責他,他就指責我來了,最後我們兩人扯平了,誰也沒權力說誰。”
“你們兩口子果然是誰也沒權力誰說。”馮剛冷笑道。
楊桃又朝馮剛靠近了一些,悄聲問道:“剛子,那鑰匙的事情”
“沒有。”馮剛斬釘截鐵地說道。
楊桃一驚:“為什麼?”
馮剛道:“我改變主意了,再說你家裡都有房子住,何必又找我要鑰匙呢。”
楊桃急道:“可我是為了我們約會用的啊。”
馮剛道:“我暫時不想跟你約會。”
“馮剛,你怎麼這樣?”楊桃漲紅了臉道。
“是你們把事情做過份了在先,哪裡怨得著我?”
“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哼。”
馮剛哼了一聲,不再理睬楊桃。
楊桃心想自己付出了那麼多,竟然落得這麼個下場,心裡面就彷彿受盡了委屈一樣,鼻子發酸,眼眶發紅,重重地一跺腳,轉身就出去了。
馮剛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收拾了碗筷,突然接到老媽的打回來的電話,說“嘎嘎土話:外婆”不行了,只怕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她一天兩天不能回來。
驚聞這事兒,馮剛愣了一下,說家裡會好好的收拾,讓他放心。
這農曆七八月的天氣也沒太多農活做,天氣這般炎熱,村民們全部縮在家裡或者泡在水裡。
閒的無聊,有些睏倦,馮剛躺在床板上一邊吹著風扇,很快就呼呼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少,『迷』『迷』糊糊感覺一個形態佝僂的身影走到自己的床前,他身著頭,手裡拄著柺杖,看起來就像有七八十歲的一樣。
“你是?”馮剛奇怪地問道,心裡有些害怕。
那老人緩緩地抬起頭,身子也逐漸的豎直,『露』出了一張面龐。
馮剛甫一看到,當即嚇的“啊喲”驚呼一聲:“師父”
這人竟然就是自己死去的師父伍同德!
“師父,你沒死?”馮剛脫口驚呼。
“哼,死了也被你小子給氣活了。”伍同德氣呼呼地罵道。
“師父,我怎麼氣你啦?”馮剛奇怪地問道,搔了搔頭。
“臭小子,你還說你沒有氣我?老子讓你七七十四九天修練成十二式床譜你修練的怎麼樣?是不是把那事兒都拋到九霄雲外去啦?”伍同德嚴厲的喝斥道。
“啊?”馮剛瞠目結舌。
“臭小子,你以為老子在跟你開玩笑啊?你他媽不加緊練功,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呢?你還想著打敗李青川,我看你還不夠給李青川塞牙縫呢。我死之前本以為找到了一個好的傳人,給替我爭一口氣,想不到你個王八蛋竟然不思是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玩女人,你他媽的總有一天會玩的陽萎早洩終生不舉的!”
伍同德怒氣衝衝,什麼惡毒的語言都招呼在馮剛的身上,罵的馮剛冷汗涔涔,又羞又愧。
“你個不成材的狗東西,我伍同德真是瞎了眼啊,怎麼就把傳承交給你了的,真他媽後悔啊。”
伍同德氣的渾身『亂』顫,手裡握著柺杖不住的跺著地板。
“師父,我我真的沒時間啊。”
“少給我叫沒時間,跟你這樣,你六十歲了都沒時間。”伍同德罵道,“我警告我啊馮剛,如果你丫的不快些修練神功,老子死不瞑目,我就是投胎做畜生也要從地裡爬起來把你拉下去的。”
“啊?”
駭人的話把馮剛嚇的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看了看床前,哪裡有伍同德的身影,略一沉『吟』,方知剛才竟然是一場惡夢。
“師父給我託夢催促我加快速度修練了。”馮剛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