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滾一邊去,趕快挖溝去。”餘梅身體又抖了一下,冷聲喝斥道。
張書勝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手上動作著,央求地說道:“媳『婦』,你就可憐可憐我嘛,我真的想你啦。”
聽張書勝越說越『露』骨,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餘梅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後者啊喲一聲慘叫,跳開了兩步。
“你再這麼無恥的話,我就不是用腳踩你了,我直接拿鋤頭廢了你!”
餘梅惡狠狠地訓斥道。
張書勝見媳『婦』是真生氣了,只得無奈做罷,拿起鍬,強忍著腳上的劇痛,去田邊頭挖溝去了。
挖了不到五分鐘,張書勝突然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由提醒道:“媳『婦』,你以後別跟書蓉一起睡了。”
“為什麼?”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說這麼一句話出來,餘梅錯愕地問道。
“沒有為什麼。”張書勝一邊挖著溝一邊說道。
“莫名其妙。”
餘梅嘀咕了一句,繼續鋤地。
馮剛去山上溜噠了一圈,然後去後山的水潭裡去洗了個澡,通體舒透的下了山。
牽了家裡的牛拉到山腳下的一處繫好之後,又幫著老媽去田裡割了一擔豬草回來,此時天『色』漸晚,太陽已經下山,山腳下的紫荊村變的昏暗起來。
“媽,今天在家裡沒有看到蛇?”
“今天倒還好,還沒有看到。”
“你注意一下,可別被蛇給咬了。”
“我曉得。”
馮剛閒的沒事,心想紫荊村就只有三叔公林震民會抓蛇,這些年也沒見他做過這種事情,但是不能保證三叔公暗地裡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馮剛得去向“黑寡『婦』”朱美菊打聽打聽。
因為朱美菊和三叔公走的近,從她的嘴巴里應該能知道三叔公的一些事情。
因為朱美菊那“黑寡『婦』”的兇名遠揚,在村子裡也不怎麼受待見,不僅他的屋子最為偏僻,而且他的圍子外面都圍了一圈院牆,彷彿要與外面完全隔離一樣。
院牆外的鐵門是開著的,馮剛進門而入,便見到院子裡朱美菊躺在涼躺椅上面,胸上有一把鮮亮的桃花小扇遮著臉頰,胸前鼓鼓的,隨著呼吸均勻地起伏著,下面穿著牛仔短褲,充滿了無盡風情。
朱美菊在閉目養神。
馮剛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朱美菊的旁邊,湊到她的耳畔邊,聞著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如蘭麝的芬芳,喚道:“美菊嬸,美菊嬸。”
“嗯?”朱美菊一個激淋,臉上的桃花扇滑落在地,睜開眼睛看著馮剛幾乎貼在自己的臉上,趕忙坐了起來,一張桃花般的臉蛋對向了馮剛,嗔罵道:“好你個馮剛啊,竟敢調戲嬸子啊?”
馮剛連連擺手:“嬸子哦,你可千萬不要冤枉我,我叫你這樣也調戲,那真正調戲的你豈不成了強啊?”
朱美菊啐道:“你叫我在門口叫就行,幹嗎還我到我跟前來叫?”
“我見你睡的那麼香,如果叫大聲一把叫你嚇著了怎麼辦?你豈不是要拿鋤頭跟著我趕啊?”馮剛嘻嘻笑道。
“你”朱美菊無言以對,“油嘴滑舌的臭小子!”
馮剛看著朱美菊那豔若桃花的臉蛋,低了低頭,嘻嘻問道:“嬸臉上含春,剛才在做春夢啊?”
“呸呸呸呸呸。”朱美菊泡沫星子噴了馮剛一臉,“你小子是不是沒事幹啊?存心來捉弄我的啊?”
回味起來,懊惱之極。
馮剛微微一笑,搖頭道:“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捉弄嬸子啊。”
“哪你來幹嗎?”
“向你問個事兒。”
“啥事?”
“三叔公他還有沒有在抓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