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屋裡忘我的**,渾然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張書勝把他們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餘梅被書蓉帶壞,我一定要阻址她。”
張書勝心裡暗想,自從家裡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之後,他就越發的覺得餘梅的重要『性』,平時對餘梅言聽計從,從來不敢有半點兒違拗惹的她不高興。聽到這個發浪的妹妹竟然意圖拉著餘梅去跟馮剛這王八蛋發生關係,這讓張書勝如何能夠容忍?
一個男人就算再懦弱,也不至於懦弱到被戴了綠帽子還裝著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而忍氣吞氣。
看著馮剛那得瑟的模樣,張書勝心裡不由冒火,暗罵道:“你別高興的太早,晚上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這時馮剛已經離開了張家,哼著小曲歡樂的離去。
張書蓉依然趴在那裡喘息著,眯著眼睛,一動不動,呼吸勻均,因為剛才太過於疲憊,竟然睡著了。
正在這時,餘梅那鞭炮般清脆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聲音傳到屋裡來,顯得分外的刺耳。
“張書勝,你在搞什麼鬼東西?要你回來拿個鍬,拿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拿去,你在搞什麼?張書勝!張書勝!”
“啊?”
張書勝呼了一聲,被這叫聲差點我給嚇的陽萎不舉,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正自熟睡的張書蓉被嫂子的呼叫聲也給吵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突然發現有什麼不對,偏過頭一看,但見自己的哥哥竟然就坐在地下,臉『色』蒼白,抖個不停。
“哥,你怎麼啦?”
腦子還沒有清醒的張書蓉奇怪地問道。
其實張書蓉也不是什麼保守的女人,她絕對不會介意自己的身體被男人,但是他絕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哥哥張書勝看,因為他是自己的親哥哥。
這時餘梅已經走進了屋裡,叫嚷著張書勝的名字。
張書蓉拉起床邊的裙子穿上,然後隨手拿起一件襯衫就裹在了身上,便對著外面叫道:“嫂子,哥沒回來呢。”
這時餘梅探頭進來,奇怪的道:“這傢伙跑到哪裡去了?他說回來拿把鍬,怎麼拿了這麼久,忙的要命,他又躲到哪裡去玩了?”
張書蓉道:“他會不會已經去田裡啦呢。”
“哪裡有去?我一路回來都沒有看到他,唉,真是不爭氣的男人啊。”餘梅嘆息一聲,過去在門後拿了把鐵鍬就走了。
嫂子走的遠了,床底下的張書勝直接無力的趴在地下,身上的汗水滾滾而淌,剛才差點兒把他給嚇死了。
“哥,你快出來吧,嫂子走了。你趕快回到田裡去,否則嫂子又要跟你沒完沒了了。”紅書蓉蹲了下來,探頭對著床底下的張書勝說道。
“哦。”張書勝擦了一把汗,應了一聲。
張書勝急急忙忙的從床底下爬了出來,看著妹妹低頭不看自己,心裡又羞又愧,同時還無比的尷尬,一句話也不說,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可是腦子裡面依然不時的浮出那種旖旎的畫面,令他心馳神往。
出了門,看到餘梅人還地路上,張書勝心思一轉,繞著近路,健步如飛的朝著田裡奔跑而去,趕在了餘梅的前來到了田裡,拿著鋤頭佯裝著鋤地。
餘梅繞過一片荊棘,看到張書勝在那裡,不由一愕,走了過去,喝叱道:“叫你拿的鍬呢,你拿哪兒去啦?”
張書勝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深吸一口氣平息一下砰砰的心跳,笑道:“剛去買了包煙,見楊柱在那裡愁眉苦臉的,我就寬慰了他幾句,不想不給耽擱了。”
餘梅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畢竟自家的男人出了名的老實,既然他這樣說,肯定就是這樣的了,只是哼了一聲,把手裡鍬丟了過去,然後搶過他手裡的鋤頭,彎腰鋤地起來。
因為剛才的事情撩的張書勝慾火中燒,難受的要命啊,加上餘梅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更增添了無盡誘人的韻味,張書勝看了看四周,見沒什麼人,而且田地又在山坳下面,沒什麼人會過來,當即撲了過去,『色』『迷』『迷』地說道:“媳『婦』,幹活這麼累,我們還是做點兒別的緩解緩解吧。”
一邊說著,張書勝壓了過去,在她的身上蹭弄著
餘梅被張書勝的動作給一跳,扭了扭身體,碎道:“你滾開,你發春啊,這什麼地兒啊?剛才是不是偷看哪家媳『婦』洗澡去了?”
“哪裡喲。”張書勝連連搖頭,“我現在想你了。”
“去你的,少跟我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