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脫衣服姬玉還一邊對旁邊撿柴的廖芸說道:“廖所長,要不你也一起把衣服脫了烤乾吧。”
廖芸看了看馮剛,搖了搖頭:“不用,我等會兒在火邊烤一會兒就行了。”
“這樣烤對身體不好。”姬玉已經將上衣脫掉,只有裡面一件黑『色』的『性』感罩罩,“你是怕馮剛看到了嗎?我們可以把她趕出去的。”
馮剛心裡就納悶了,道:“你們烤你們的,我烤我的,你們憑什麼要把我趕出去?”
姬玉道:“男女有別,你不知道嗎?再說了,你在這裡,人家廖所長都穿著溼透的衣服,你就忍心看著她受這些寒氣之苦嗎?你有沒有一點兒同情心啊?”
馮剛的眼睛在姬玉的飽滿的胸脯上一掃而過,又看了看廖芸,溼透的衣服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的曼妙瓏身段完全的勾勒了出來,顯得分外的『性』感,頭髮也是溼漉漉的往下淌水,貼在好的臉上,一副頹敗可憐的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
“好好好,我出去,你們在這裡烤,衣服烤乾了就叫我啊。”馮剛把火架大了一些,轉身便朝著石洞走去。
“不許偷看。”姬玉在後面叫道。
“就算要看,我也要光明正大的看,我至於偷看麼?”
馮剛回答道,走出洞口,看著外面雨勢更猛,這走出去,估計馬上就要給淋溼透,這不出去,估計她們也不敢脫衣服,思量了一下,便衝了出去,把剛剛丟在外面的竹閥拉進洞來。
姬玉奇怪地問道:“我這是幹什麼?”
“你們不是怕我偷看嗎?我擋住行不行?”馮剛笑著說道,“外面雨太大了,你們總不能讓我出去硬抗吧?”
說著,馮剛就把竹閥給豎了起來,立在自己的身後,寬大的竹閥頓時將山洞隔成了兩個空間,如果馮剛要有任何的舉動,他手裡抓著的竹閥就會有動靜,馬上就會被兩女發現。
見馮剛這樣做,廖芸倒也放心了一些,對他的這個做法還是頗為讚賞的。
“行了行了,我就這樣給你們做護花保鏢,你們趕快烤衣服,我的衣服也溼透了。”馮剛叫道。
“你一個男人,還怕被看啊,你幹嗎不衣服都脫了?”姬玉媚笑道,“你可以把衣服脫了丟過來我們一起給你烤啊。”
“這倒是個好辦法。”馮剛眼睛一亮,把竹閥豎在旁邊,三下五除二的就脫下了衣服,只留一條三角褲衩,他隨手一丟,“麻煩兩位了。”
姬玉的眼睛在馮剛的身上一掃,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異彩。
廖芸本不敢看馮剛的身體,但馮剛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還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部位,一時之間,心裡就像被塞了一個雞蛋一樣,小鹿『亂』撞,面紅耳赤。
“這條不脫?”姬玉笑問。
“不用了不用了。”馮剛嘻嘻笑道,“再脫就被你們看完了,而我又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的,這不公平。”
說著,馮剛又把竹閥豎在自己的身後,提醒了她們一句。
外面的風暴雷電終於漸漸的停歇了下來,三個人的衣服也差不多都烤乾了。
架著一堆火,三個人在洞裡將就著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清早,三人就起身準備離開。
清晨,一輪紅日從東邊緩緩升起,朝霞萬丈,傾灑在茫茫的山林裡以及碧波『蕩』漾的湖面上,寧靜而詳和。鳥雀在樹枝上跳躍著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山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
三人補充了一些食物和水份,走出山洞。
拖著竹閥的馮剛回過頭,看了看這個算是幫了他們一晚的山洞,突然間發現在洞口的上面有一些異樣。
這洞口的上面鋪滿了蔓藤,但是蔓藤下面竟然竟然十分的平整,而且這平整的上面像是有一些人為劃過的痕跡。
“噫?”
馮剛奇怪地叫了一聲,將手裡的竹閥丟在地下,朝著洞口走了過去。
“怎麼了?”廖芸問道。
“有發現。”馮剛偏過頭,對著她眨了眨眼睛,頑皮之極,然後走到了洞口邊上。
洞口有兩米多高,馮剛伸手堪堪『摸』到洞頂,他將垂下的蔓藤拂到一邊,現出一排古樸而又怪異的符號。
“這什麼東西?”姬玉奇道,和廖芸同時靠近,睜大眼睛打量著那一竄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符號。
廖芸說道:“這不像是古文字,也不像其他族的文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姬玉道:“在洞口的上面有這些一竄東西,應該是這個洞的名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