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順著湖邊行走,翻過了好幾座山,到傍晚的時候,他們才來到了湖的另外一頭,與今天早上所在的木屋遙遙相望。
這幾座山很高很難走,將他們的時間完全給耽誤在了路上,看著湖面上波光鱗鱗,晚霞落在湖面上,半江瑟瑟半江紅。
“這麼一段距離我們居然走了一天。”姬玉看著湖面的美景說道,“這幾座山太高了,昨天夜裡我們看到的應該就是這個位置吧?”
馮剛左右打量了一圈,望向了左手邊的位置,道:“我們再往這邊走幾步看看,我看到他們的船是朝著這邊拐過去的,那邊有一個山坳,是一個迴路,他們就在這邊下的船。”
廖芸看了看前面的一座大山,道:“先補充一點兒水份和食物,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最好是能做個閥子。”
馮剛抬眼看了看前面巍峨的山峰,要到另外一邊,必須要上好幾座這樣的山峰,耽誤更多的時間,雖然那邊看起來不遠,但這幾座山爬起來,估計也得有一天了。
湖不大,但是這些山夠高夠大,廖芸實在是有些不想在山林裡面穿梭了。
“行,做閥子可以。”馮剛當即答應,左右瞧了瞧,發現湖邊不遠處有一片野竹林,不由一喜,“那裡正好有一片竹林,我過去砍一些竹子過來,晚上做一個竹閥子,明天順著水路走。”
二話不說,馮剛抓著腰間的開山刀,便朝著竹林走了過去。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三人在山下的湖邊點了一堆篝火,編制著竹閥。
一通忙碌,半夜的時候,一個足夠三人站在上面的竹閥給他們做成,馮剛最終確認綁結實了,放到水面上,人在上面跳了幾下,確定萬無一失,這才回到篝火旁邊,看著兩女背靠背的養神,也沒有打擾她們,坐在旁邊,加了一些火。
深夜越發的寒冷,馮剛是極陽之體,渾身火熱,自然是感覺不到寒冷,但是兩女的體質本就屬於寒『性』,此時山裡的風一吹過來,更是讓他們瑟瑟發抖。
抬頭望天,剛剛還有的半輪皎月又給烏雲給掩蓋住了,看來又有一場大暴雨。
“不行,這荒郊野外的也不是辦法。”馮剛站了起來,叫醒了兩女,告訴她們又有暴雨要下,現在四周都是荒野,所以最快的就是划著竹閥回到昨天晚上居住的木屋裡去。
廖芸說道:“我們好不容易到這裡來了,又回去?不划算吧?”
馮剛道:“難道你們打算淋雨?現在我們有閥子了,明天再過來也快的多了。”
姬玉嘆息道:“早知道今天就在那裡做閥子了,白白忙活了一天。唉,為什麼我感覺我們現在做的什麼都是白做啊?”
廖芸心裡有些不甘,但是看著山風變的狂暴起來,天空烏雲密佈,一場大暴雨正在醞釀,四周又沒有可避雨的地方,只得說道:“行吧,現在只能先回去了。”
三個人上了竹閥,馮剛撐起一根竹篙,在地面上一撐,便往著湖中央趕去。
“速度要快點兒了,暴雨要來了。”廖芸看著越發狂暴的山風,擔憂地說道。
姬玉手裡一直握著個強光手電筒,在四周照『射』著,沒有說話。
湖面上的風浪更急了一些,天空中的烏雲行進速度極快,兩團烏雲正在空中找一個匯合點,山風更大,撐著竹篙的馮剛越發感到吃力,湖中心的一個閥子,任由湖面上的風浪推動,左右搖擺。
馮剛的臉『色』變的嚴肅起來,這風暴來的也太快了些吧?而且這湖面上的風更大,時不時的一陣勁風襲來,湖面大浪翻起,差點兒就要把他們從閥子上給掀下去。
“你們抓緊了,我要加快速度。”馮剛心裡面變的著急起來,這可是在湖中心啊,自己還真是低估了這大自然的力量了。
一個人的實力再強,在遇到這種大自然的災害時候,也都弱小的就像一隻螞蟻。
“嘩嘩”
風更猛,浪更兇。
馮剛站在閥子上面,根本就能於行進,如果不是馮剛的底盤夠硬,強行控的摁住這閥子,只怕他們早就葬身這個湖底了。
雨落了下來,黃豆般大小打在人的身上。
“不行了,我們不能再走了,雨越來越大了。”馮剛打消了再折返回去的念頭。
話音剛落,天空突地“啪”的一聲巨響,一道炸雷響起,雨勢更猛了一些。
一直沒有說話的姬玉突然把強光手電筒往著左後方的山壁一照,說道:“那裡有一個山洞,我們到那裡去避一避。”
馮剛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