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關上了門,又走到窗邊,輕輕開啟窗戶的一角,看著外面密集宛如潑水一般的大雨,任由點點雨滴打在臉上,感受著那股涼意,以化解腹底的那團『亂』竄的火苗。
雨漸漸的緩了下來,有山風從窗子吹了進來,夾帶著雨絲,頗有幾分寒意。
獨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姬玉默默的退了回來,又重新躺在了馮剛的旁邊,閉上了眼睛。
窗外的鳥啼聲擾醒了廖芸,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外面差不多亮了,起身伸了個懶腰,目光下意識的平移,看到床棍上的二人。
姬玉曲著腿面朝著外面躺著,而馮剛則從她的後面抱著她,二人緊緊的曖昧相貼著,可是馮剛的一隻手已經從姬玉的褲子伸了進去……
廖芸一驚,慌『亂』地扭過頭,俏臉嫣紅,罵了馮剛一句“無恥”,起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趴在桌上這樣睡了一夜,胳膊和腿都有些麻疼,出了門,活動了一下筋骨,清晨的空氣極其的清新,鳥啼山野,獸嘯山林,遠處山黛上薄霧縈繞,湖面風平浪靜,四野一片碧綠,宜『色』景人的直讓她給看的痴了。
外夜一場大雨,讓湖裡的水上升了一截。
天已經放亮,廖芸正準備轉身去叫他們起來的時候,屋子裡又傳來兩人的爭吵聲。
“拿開你的手!”
“不拿!”
“你無恥!”
“無恥就無恥,謝謝誇獎。”
“你的手還在往裡面『亂』動,你拿出來。”
“說不拿就不拿,又不是沒『摸』過,現在矜持個什麼。”
“馮剛,你絕對是我見過這個世界上最無恥是無恥最無恥的流氓。”
“姬玉,你也絕對是我見過這個世界上最浪『蕩』最浪『蕩』最浪『蕩』的『蕩』『婦』。”
……
聽著二人的叫聲,廖芸再一次皺眉,這兩人在一起,還真是什麼無恥的事情都辦的出來。
馮剛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這個姬玉,怎麼也是那麼的浪『蕩』呢?昨天晚上還勾引著馮剛,現在被佔了便宜,又還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