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掌握了十足的證據,怎麼可能是草率行事呢?廖芸廖所長,你是不是想包庇犯罪嫌疑人?現在證據都已經確鑿,你又何必浪費這麼多時間呢?行吧,這起案子事關重大,涉事的人比較多,直接交給縣裡來辦吧,就不用你去『操』心了。”
廖芸倏地一下站了起來,杏眼圓睜,看著盧後波:“盧所長,這是東慶鎮的案子,理由由我們東慶鎮派出所來辦事。”
廖芸不知道這個盧後波到底安的是什麼心,為什麼這般急忙的要把處治馮剛,以自己對盧後波的瞭解,如今他的這種反常的表現,的確讓他匪夷所思,所以他是斷然不會把馮剛交給他的,誰知道他會怎麼對待馮剛?
如今馮剛是師父要求保護的人,自己是斷然不會轉手給別人的。
“廖芸!”
盧後波也拍案而起,聲『色』俱厲地道:“難道你還想違抗上級的命令不成?你也是從部隊裡出來的,是名軍人,難道你不知道做為一個軍人的天職是什麼嗎?服從命令!你知不知道?我的話就是命令,我現在命令你把馮剛交給縣公安局來處理,不用你來處理,你只有去執行,你不可以違抗!不可以!”
盧後波這般不給自己的面子,廖芸也不是那種任人『揉』捏的軟柿子,當即面『色』一寒,沉聲說道:“盧局長,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廖芸了吧?我是名軍人,但我也有我自己的規矩,馮剛只有犯罪的嫌疑,但我們不能僅憑眼前所看到的而妄下定論,我們斷案講究一個證據,絕不錯殺任何一個好人,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草率行事不是我們公安民警的作風。另外,我廖芸以前是名軍人,但是現在我不是一名軍人,你用當兵的那一套方法來對付我,不管用!”
廖芸從來都沒有怕過誰,以前在軍隊裡,在團長師長的面前都發過飆撒過野,只要是她認定是對的,只要是她認準的事情,就算是軍區司令員過來都拿他沒有辦法!
就這一個小小的縣公安局局長,她廖芸還不把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