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草輕輕拂過一樣,使得他一陣心跳,腦子裡面下意識的浮現出這個女人在床第之間的癲狂以及火熱。
“咕嘟!”
馮剛暗暗地嚥了一口口水,這女人,媚骨,真是個極品吶。
“盯著我幹啥?”馬曉然扎完秀髮,看到馮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由嫵媚一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你好看。”馮剛輕聲說道。
畢竟旁邊還有不少的客人,自己雖然沒啥身份,可是馬曉然的身份卻是不這樣的話要傳到別人的耳朵裡,是會出問題的。
“沒說句別的。”
馬曉然媚笑著低下了頭,帶著幾分羞澀之意,這種極致而又獨特的天然風情,實在是給馮剛很受用。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不少這樣的女人,她的一顰一笑總是給勾起男人的一些回憶,一些心顫,一些非份之想,哪怕只是很小的一個動人,還是能夠帶起一b的浪花。
馬曉然浸『淫』官場多年,對把握男人的小心思方面自然是得心應手,早些年還特意的去做一些什麼動作,但是現在她完全都已經習慣了,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依然都能撩的男人心裡癢癢的。
論勾上男人方面,除了姬玉,就是這個馬曉然了。
馮剛暗暗地想著,這一頓飯吃的,竟然讓馮剛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開個房做點兒什麼的想法。
飯後,馬曉然親自坐馮剛的車,來到了鬱冰的家裡。
開門的是鬱冰的母親,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面板略黑,頭髮已經白了很多。
“咦?馬縣長啊。”
『婦』女認識馬曉然,一見到她,就不由叫了起來。
“我們來看看小冰。”馬曉然微笑著說道,“她還好吧?”
『婦』女搖了搖頭,神情悲痛地說道:“不好,非常的不好。”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