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病毒的事情總算是基本結束,待得風平浪靜,全荊南市人民從惶恐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又過去了一個星期。
這一段時間,馮剛特意回了紫荊村一趟,探望了一下父母,在家裡陪爸媽在一起聊一聊,坐一坐,直到週末的時候,馬曉然打電話給他,讓他去一趟市裡,馮剛這才辭別父母,回到荊南,在一種環境優雅的郊區農家樂裡見到了正獨坐在那裡釣魚的馬曉然。
今天的馬曉然穿一套白『色』的運動裝,頭上戴著一頂球帽,優雅而從容地坐在椅子上,盯著水裡面的浮標。
馮剛笑『吟』『吟』地走了過去,隨手抄起一把椅子,擺在了馬曉然的旁邊坐了下來,掃了掃馬曉然那些美麗動人的臉蛋:“馬縣長心情不錯啊,是不是馬上就要把這個副字要取消了啊?”
馬曉然聞聲扭過頭,動人的眸子在馮剛的身上打量了一圈,風情萬種,撩的人心裡癢癢的。
“你的事情都處理完了?”馬曉然輕聲問道。
“我的事情哪裡處理的完呢?”馮剛笑著說,環伺了一下四周,還有不少人在釣魚,倒把自己心中的那點兒非份之想給擾消掉,目光依然炙熱地盯著馬曉然,“找我有什麼事?難道馬縣長想我了嗎?”
馬曉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把魚杆往旁邊一放,道:“鬱冰要辭職,想請你過去勸一勸她,我的工作離開不她。”
“她的病好了還要辭職?”馮剛感到有些意外。
“是的。”馬曉然點了點頭,“她覺得自己不配成為『政府』工作人員,怕到時候被人授於把柄,對我不好,所以主動提出辭職,她也想回去陪一下父母,休息一段時間。我也向她的醫生諮詢過,她在救治的時候,讓她損失了極大的精元,至少得有半年時間才能恢復元氣,現在什麼都不適合做,只能安安心心的躺在家裡休息調養,可是半年時間我能等,但是現在是鬱冰她不願意做了,你幫忙去做一下工作。”
“她也許是太累了,她畢竟還年輕,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也很多,她也經歷了不少的事情,要提了休息也是有道理的。”馮剛琢磨著說道,打心底裡心疼鬱冰,這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你是支援她辭職的?”馬曉然望著他,問道。
“就憑我們倆的關係,我自然是不希望她辭職。”馮剛曖昧地一笑,話語裡也帶有幾分曖昧的意思,“這次她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依我看,再給她一點兒時間,讓她調養半年,這半年時間她什麼都不做,也許半年的時間,讓她閒的心裡發慌,閒的無聊,最後又想來工作呢,馬縣長,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這個道理我也曉。”馬曉然嘆息一聲,“中午在這裡吃過午飯,下午我們倆去看一看她,她天天躺在家裡也挺無聊的。”
“好。”馮剛連連點頭。
兩個人在農家樂裡吃了簡易的農家小炒,期間,馬曉然問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去紫荊村了,你們那邊的度假旅遊村在今年年底前應該能建好吧?”
“按盛總的意思是今年年底必須峻工,明年開春正式開始營業。”
“紫荊村的專案是我的心血,也是我一手做起來的專案,這一恍也有兩三年了,那時候杜楚平也在這上面花了不少的心血,只可惜現在他在那裡面待著。”馬曉然突然間發起感概起來。
“杜鎮長有功,但杜鎮長也有過。”馮剛低頭說道,一提到這個杜楚平,馮剛心情就不好。
他又想到了夏老師,劉雲希早就已經趕到了東夷,至今還沒有任何的訊息,也不知道夏紅和廖芸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馮剛越發的憂心忡忡起來。
馮剛的心情變的沉重,而且越發的擔憂起夏紅和廖芸,琢磨著今天下午一定要去找一下夏誠,和他一起商量一下夏紅和廖芸在東夷的事情。
“想什麼呢?”馬曉然細嚼慢嚥,問道。
“想著鬱秘書的事情。”馮剛喟然說道,“多麼好的一個姑娘,可千萬別被這次的事情給毀了啊,我覺得她的命太苦了。”
“人活一世,又有幾個人的命不苦呢?”馬曉然笑了笑,“你覺得你的命苦不苦?”
馮剛搖了搖頭:“我還好吧?雖然經歷了一些困難,但也都化險為夷,處處避過了,所以想想也沒有什麼的。”
馬曉然的秀髮順著她的額際滑落下來,擋住了她吃飯的視線,她立刻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松筋圈,攏了攏秀髮,『露』出雪白宛如象牙一般的脖頸,馮剛抬頭間,正好看到馬曉然那嫵媚一笑的萬般風情,心底就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