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權益。”周喬堅定地說道。
周喬的一番話讓英勇重新改變了之前的想法。
“我不接受調解,他們的拳頭我不在乎,但他們侮辱我的家人,我絕不能忍!”周喬堅定地對陸徵說道。
“你進去和他們談談,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姜赴遠囂張太久,也該嚐嚐苦果了。”事情解決後,已是下午四點,陸徵和周喬邀請一直忙前忙後的助手小張一起吃晚餐。
小張本就仰慕這對夫婦,幾杯酒下肚後,更是敞開心扉。
“陸哥,依我看,你們對姜赴遠下手太重了,畢竟人還是要給點臺階下的。”
提到姜赴遠背後的勢力,陸徵其實所知有限,於是他藉著敬酒的機會,故作輕鬆地問道:“難道他還藏著什麼絕招不成?”
又喝了兩杯,小張說話開始有些含糊。
“他背後的靠山可深得很,姜赴遠表面上看起來沒多大能耐,做事也不怎麼樣,要不是手下幾個業務員撐著,早就垮了,但關鍵是他找到了個硬靠山,和原零件廠的廠長關係密切。”
小張警惕地環視了一圈包間,確認無人注意後,壓低聲音繼續說:“連我們站長都不敢和他正面衝突,早就避開風頭了。”
“那個廠長不是已經退休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大影響力?”陸徵好奇地問。
“表面上退了,實際上還在幕後操縱一切,姜赴遠在他面前當了好多年的走狗,這才爬到了主任的位置,掌管了不少資源。”周喬聽了這話,陷入了沉思。
送走了小張,兩人開始討論姜赴遠是否會回來報復。
“至少也得一個月吧?”周喬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