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但是,你對我們廠有過大恩這也的確事實,所以鄭廠長經過仔細斟酌後,想了個折中的方案。”
那就是從其它他能做主的方面,給她儘量往回找補。
例如,全廠採取的是集中供暖,正常來講,小洋樓的租賃者在每年的十月到來年的三月份期間,是需要向廠裡交取暖費的。
合同上定的是每個月三十,六個月下來就是一百八十塊錢。
鄭廠長直接做主就給免了,畢竟只要鍋爐燒起來了,小洋樓無論交不交錢,該熱一樣熱。
現成的人情,不送白不送。
再有就是水電費的問題,鄭廠長的原話是這麼說的。
“這事你看著辦吧,假如她的生意耗電量很大,那就找廠裡電工給小洋樓弄一塊電錶,叫她獨立出去,自己用多少交多少。
反之就算了,相比人家幫咱廠挽回的損失,點幾個燈泡喝幾個口還要啥錢。”
正因如此,這才有了姚霖一進門時的那個問題。
隨著他一邊說,周喬在腦子裡邊就有了賬。
說實話,以鄭廠長給減免的這些來算,一年到頭頂多也就能節省個三百塊錢上下。
遠不及給降點兒租金合適,哪怕一個月降五十塊錢呢,那一年下來也有六百啊。
不過她願意相信,老姚也肯定是盡力了。
打定主意後,周喬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屋子裡有了人氣,很快就暖和起來。
飯菜一回來,誰也不吭聲,全都埋頭苦吃,因為實在是太餓了。
差不多七分飽之後,這才開始有了說話的聲音。
“周喬,依老姚大哥的意思,小洋樓的費用就那麼定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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