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說自己是個負責採買的小吏。身邊還跟著個年輕的女子!”
“兩位是不是想多了,這遼國驛館若是來了貴人,必然要通知我鴻臚寺的!”
……
眼看著再待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了,王玄義和黃樞見狀,只能向對方告辭。
“咱們也真是的,若真是遼國人有什麼大的企圖,又豈會告訴鴻臚寺?”
“來了也不白來,起碼咱們現在知道了,這遼國驛館裡管事的是一位姓蕭的武官!”
“可是咱們接下來該怎麼查,總不能衝進遼國驛館裡去問罪吧!”
“黃院判勿惱!這裡畢竟是大宋的土地,若是真的有位遼國貴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東京。難道咱麼還能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嗎?”
“你的意思是……”
“這東京的街面上,可是歸軍巡院管著的!只要我們耍點手段,還怕『摸』不清這遼國人的企圖嗎?”
聽到王玄義這麼說,黃樞一下子也放寬了心。
是啊!這軍巡院可是東京的地頭蛇,來了這東京城,任憑你在遼國呼風喚雨,到了這兒,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走,昨日我這一夜沒睡,現在乏得很,既然現在已經出來了,咱們變找個地方先喝幾杯,然後……再好好的計較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黃樞聽了王玄義的安慰,心中一直擔憂著的事情便放下了大半。而王玄義,此時既然是對方出口相邀,自然不敢推辭,於是二人便一起上馬,朝著城北的繁華之處走去。
“王賢弟,我聽說你與這白礬樓的花魁關係不淺?”
“額,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