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廳中,就在沈培文率人闖入之時。
“沈培文,你終於坐不住了,想要帶人脅迫我等嗎?”
大廳裡,見到沈培文沒有前往赤嶼山,反而是出現在此地,沈培武面『色』一變,不過隨即反應過來的同時,反是先倒打一耙道。
果然,一聽沈培武這話,一眾族老也都是齊齊怒視沈培文而去。
“培武,父親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沒想到你最終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大廳裡,沈培文率人闖了進來,他這一身半步宗師境的實力,自然無人能阻。
而此刻,沈培文目光略過眾人,徑直看向了二弟沈培武所在,臉上憤怒之餘,卻是帶著幾分怒其不爭的樣子。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沈培文緩緩地掏出了懷中一塊令牌!“家主令!”
這一瞬間,見到沈培文手中令牌之時,場間眾人無不大吃一驚。
見此令如見家主,這是沈武山隨身攜帶的家主令,怎麼會在沈培文手中?
眾人見狀,心中無不大驚。
而這一刻,見到沈培文拿出家主令時,沈培武臉上的表情,陡然是變得陰沉無比。
家主令在沈培文手中,證明他剛才說的話,又多了許多無法彌補的漏洞。
“沈培文,你手中的家主令從何而來,家主他人呢,為何你不在赤嶼山,反而出現在此處?”
大廳裡,一頭白髮的沈墨風率先開口質問道。
一眾族老中,只有沈墨風與沈培武關係最近,此刻他這番話,卻是先聲奪人,將矛盾引到了沈培文的身上。
“家主令從何而來?”
沈墨風的話,讓沈培文面『露』一笑道。
說罷,他率人走進大廳裡,目光掃過眾人後,最終又落到了沈培武的身上。
“家主令自然是父親親手交給我的,至於我為何會在此處,這自然也都是父親的安排……我的好二弟,你應該沒想到吧,父親早就看穿了你的陰謀。”
沈培文開口,字字如同利刃一般,讓沈培武身形一顫,面『色』發白。
“沈培文,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暗害父親不成,想要『逼』奪這家主之位,你休得胡言汙衊於我。”
沈培武此刻出口辯解,反應卻是顯得有些過於激動,任誰都看出了他心中有鬼。
“培武,打小父親便傾力栽培我們兄弟二人,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暗害他的人竟然會是你,你如何對得起父親,如何對得起沈家?”
沈培文步步『逼』近,隨著這一番話出口,沈培武臉上的表情,越發顯得陰沉難看。
“沈培文,你說這些幹什麼,父親身中陰靈花之毒,現在想必已經死在了赤嶼山,你血口噴人之言,又有何意義?”
沈培武怒聲道,說話之時,眼底卻是殺機充斥,就在他身邊不遠,大廳之中還有七八位先天高手在場。
若是他拖住沈培文,尚有機會扭轉局面。
“今日,我便要將你誅殺,替父親報仇!”
大廳內,場間眾人甚至都沒預料到,沈培武一番話後突然再度暴起殺手。
隨著沈培武動手,那數名先天高手也是齊齊掏出兵刃,朝著沈培文所在襲去。
沈家護衛大多都是內勁武者,自然攔不住如此之多的先天高手,而沈培文雖然厲害,但是沈培武的實力也比之不遑多讓。
若是能夠將沈培文斬殺,沈培武自信局面還在掌控之中。
場間,形勢變化突然,沈家一眾族老甚至都不知該出手幫誰。
“我說過,父親給過你機會,我也給過你機會……為何你就是不明白呢!”
站在原地,沈培文負手而立,看著面前二弟沈培武提刀殺向自己之時,一臉悵然痛心道。
他甚至都沒有出手反抗。
因為沈培武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而結局,卻是他最不願見到的。
“好一個替父報仇,你這個逆子!”
大廳外,聲如洪鐘的怒吼聲傳到場間。
聽得這聲音,包括一眾族老在內,沈家眾人齊齊是面『色』一振。
“是家主回來了!”
眾人興奮道,齊齊扭頭看去。
大廳之外,一股強橫氣勢洶湧而來,沈武山身著一襲衣袍,無形的氣勢威壓轟然降臨之時,讓場間一眾武者幾乎難以動彈半分。
“父親,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一刻,就在見到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