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做!”
他喘著粗氣,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夕顏居然會瞞著他,打掉他和她的親骨肉。
“奴婢沒有撒謊,妖帝大人可記得這個香囊,這香囊妖后一直隨身攜帶著。香囊裡的,是夕仲老族長氣息調配的香,聞了這種香,妖后即便是和妖帝行(房),也不會懷有身孕。而且……妖帝大人長期聞這種香,即便是寵幸其他女人,也很難有子嗣。”
說著,侍女顫巍巍地捧上了一個香囊。
那香囊的香氣,夾雜著夕顏花旖旎的花香。
戰痕對此再熟悉不過,夕顏妖后的確隨時隨地都佩戴著這種香囊。
侍女的話,就如無數把刺入胸膛的刀,將戰痕的心,戳得面目全非。
戰痕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夕顏當真不要他的孩子。
不僅是不要,她和夕仲居然還設計,讓他絕育。
難怪他這幾百年來,都沒有子嗣。
那些偶沾上了他的雨露的侍妾,也全都沒有身孕。
夕顏啊夕顏,你騙得我好苦。
怒到了極致,戰痕妖帝仰天大笑,他剛毅的臉上,有淚水滑落。
幾百年的痴纏愛戀,在這一刻,全都化成了堅冰,破碎開,化為了鋒利的稜角,心傷再難愈。
他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夕顏也許並不痛恨骯髒的妖人混血。
她痴戀了多年的帝莘,傳說就是一名骯髒的混種。
戰痕有多愛夕顏,他此時就有多恨夕顏。
他恨不得殺到夕顏面前,一刀劈開她的身子,將她的心和那孽種一起挖出來。
他想要質問夕顏,她到底有沒有心。
若是有心,為何對他的痴情全然不屑一顧。
若是戰痕更加清醒一些,他會現,夕顏懷孕到侍女出現,再到香囊,全都巧合的離奇。
可此時的戰痕,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他哪裡會去考慮,是誰送了這侍女過來。
又是誰,威逼利誘這侍女說出這一切。
~顫抖吧,夕白花,誰說只有女人才記仇。距離月票第七隻有二十來票了,求個月票助攻戰痕妖帝,悲催偽太監戰痕妖帝,好可憐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