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除非這個女人,至死不渝,心裡再也裝不下他人。。。。。。”
寒浞鬆了接連:“那麼不錯啊,中了也沒什麼相干,我覺得與她在一起不錯。”
鄭百川臉上有一股悲憐之色,又嘆了接連,“你過去中了情毒,心裡僅有她了,天然以為與她在一起不錯。你自個兒想一下吧,要有沒有別有埋頭的人,怎會去養這詭異無比的‘情蠱’?只要你中了情蠱,便忘了其它一切女性,一心只向著她,一切都唯她的心意而行。遙遙無期,你便成了一個只聽她使喚的傀儡,叫你往東便往東,叫你往西你就往西,到那時辰,你就真正連自個兒是誰都忘了。”
寒浞覺得他說的不象僭言,但卻不寧願相信。昨晚是那麼精美,那麼猖狂,一切念念不忘,薇兒對他至死不渝,不顧一切開銷,怎地會來害他?薇兒為何要那麼做,以她的面貌和才藝,還要怕找不到如意郎君,何須去費這個心計?我明明沒有中毒,與薇兒恩愛極度,莫不是是司馬昱吃醋了,暗中指派鄭百川來離間。。。。。。
“不會的,她與我無怨無仇,反而一腔愛意,怎地會來害我?我們還是不要談論這個話題了,接著說剛才的事吧,上輩有沒有仙丹能夠救我那迷失本性的朋儕?”
“你,你自個兒就迷失了本性,自個兒都救不了自個兒,何以還能救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