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昱大喜,寒浞這話即是是丟眼色他能當皇帝了。“元歸在山陰名聲方興未艾,且與王、謝兩家相干不淺,還望你代我美言幾句,多多溝通,事成之後必豈敢忘了你的大功。至於五斗米教之事,你儘管攤手去做,朝廷左右有我為你頂著,這本是太后的目的,我看有誰敢多鬧事端。
寒浞也暗喜,他最怕的硬是司馬昱拉後腿,捅暗刀子,現時他全力支援,天然沒人敢再說長道短了。
這時門外史來清脆的銅鈴聲,這是有人要進去的暗號,鄭百川到了。
司馬昱出去開門,不比時就帶了一個道人進去,正是上年末寒浞在紫金山半山腰見到的無須道人。
鄭百川看見寒浞,臉上微有驚詫之色,“這位硬是五斗米教總教主、山陰周元歸麼?想不到這般青春,失敬失敬!”
寒浞見他裝假不理解,也許性是不想讓司馬昱曉得上次送丹藥的事,於是說:“上輩過獎了,小輩無意無意間或聽到一位高人提到上輩之名,今天得見尊顏,何幸如之。”
司馬昱道:“二位全是非凡之輩,也不須客氣了,快快請坐。“
鄭百川說:“王爺能夠不能夠迴避一下,貧道有點道門中的事要孤立與元歸談談。”
司馬昱對他極為尊敬,半點不興奮的發揮都沒有,應聲便退了出去,把門關好。
鄭百川又賣力地看了寒浞一眼:“你新來可碰到了什麼不通常之事?”
寒浞師出無名,“不通常之事,沒有啊?”
鄭百川雙眉微皺:“那你有何事見我?”
“哦,對了,我有一個朋儕的師傅,不知為何迷失了本性,完整不認得先前的親人朋儕了。不知上輩有沒有救治的措施?”
“此人有何症狀?”
“他雙眼發直,眉間有青氣,連鏤心刻骨的戀人都不認得了,但武功卻沒受到影響。此人武功在天下間數一數二,事關偉大,因此不得不來找上輩。”
鄭百川眉梢皺得更緊了,“那是中了攝魂術或**藥物,除非見到他個人才能曉得能夠不能夠救。你與他是什麼相干,為何要幫他?”
“我與他的徒兒是好朋儕。。。。。。他的喪命,相干到了現在朝廷的安危,因此我要盡力幫他。”
鄭百川緊盯著寒浞,眼中精光灼灼:“隱憂還需心藥治,我也拙訥為力。你以為他迷失了本性,在他眼中看來卻是你迷失了本性。”
“前非真會開噱頭。”
“貧道沒有開噱頭,在我眼中看來,你也迷失了本性,入了魔了!”
寒浞呆住了,若是他人說這話,他確定會罵一句:入你媽個頭,死瘋子。但鄭百川決對不是亂開噱頭的人,也沒有說辭拿他興奮。
僅僅是他真的迷失了本性了嗎?
公然有人指著寒浞的鼻子說他入了魔,迷失了本性,同時還是一個身份高貴的有道之士,這事的確是讓寒浞哭笑不得。
“上輩,要是我迷失了本性,何以能認得你?何以還能與王爺聊天兒論地?我文思明白,心神寂寞,半點狂亂闇昧都沒有。”
鄭百川嗟嘆了一聲,“一切被迷失了本性的人全是那麼的想法,世間一切得了顛狂症的人都以為自個兒是復甦的,是無比睿智的,你想要救的人,此刻心裡也正是這種想法。”
寒浞當然函養不錯,也禁不住動氣了,“老上輩不要再開噱頭了。”
鄭百川極為嚴正:“貧道從不開噱頭,你去照照鏡子便知,你雙瞳各有一起紅線領悟,廷伸到魚尾之處,魚尾又稱奸門,主淫邪之事;再看你印堂有桃花之色,乃是最兇險的桃花劫。若是我所料不差,你定是中了情蠱!”
“什麼是情蠱?”
“邪派之中,以及偏僻蠻夷之地有一種御蟲之術,以蛇虺、蜈蚣、蜒蚰、蝦蟆等百蟲同器蓄之,使其自相食啖,勝者為靈以祀之,取其毒雜以菜果飲食之類以害人。。。。。。”
“上輩,我曉得蠱的意思,我是問什麼是‘情蠱’?”
“貧道也僅是無意無意間或在一本故書中看見,上古之時巫族有一種‘情蠱’,不是以一樣通常的蛇蟲為載體,而是以丫頭身軀為引,以先天精氣飼養,人即是蠱,蠱即是人,乃是極為歹毒的蠱術。凡第一個與蠱女交代的人,便會中了情蠱之毒。”
寒浞吃了一驚:“我昨晚確實與一個女性有了肌膚之親,她也確實是處子之身,僅僅是,僅僅是她不會害我的。。。。。。中了此蠱又會怎麼?”
“若是中了此蠱,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