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佛法神通是“學”不到的,越是想學的人越學不到。
軒轅破還是極度好奇,佛法神通不是一種技能,那又是何以使用的?“道林宗師,你能說一下天眼通是怎地用的嗎?是不是你可以看到十幾裡內的所有東西?
“不,我的眼晴與你是一樣的,只是偶然會在心裡莫名發出一個想法,然後就會在當前看到一些景物,或是聽到一些聲音。你們走近山區時,我就自但是然知道了。而偶然看到的卻是還沒出現的事,如那一天,我忽然看到有人打擊你,忙走下山去,到了你相近,黑衣人才出現打擊你。”
“那你嚇走他,同時把我身上的法術剷除的又是一種什麼神通?”
支道林微微搖頭,“和尚沒有使用任何神通,甚至都不覺得自己有神通,只是以極大的願力,想要他放下屠刀,想要你脫離困厄,僅此便了。”
道進說:“身具神通者,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有莫大神力,同一一句話,聽在惡棍耳中如驚雷,聽在善人耳中如仙樂,心念不一,特效亦不一。”
聽到這塊兒,軒轅破曾經有了更多的明白,但也有了更多不明白。“禪定是本身上的休養,而佛法神通是伴跟隨禪修而來的,那麼該當也不能被吸取才對啊?就算被吸取了,到了一個性子極惡的人身上,還能有神蹟嗎?這惡魔佛、道雙吸,研竟要做什麼...唉呀,不好!”
三人齊聲問“什麼不好?”
“我忽然想起見過一個神物一樣的人物,自稱叫白雲先生,他說天道異變,劫數難逃,此事與我關於,莫不是指的硬是這個?”
支道林和釋道安都緊盯著他,軒轅破這才覺自己失辭,這不是把煩勞往自己身上引嗎?不過話曾經出口,想收回去曾經不行了。
兩個高僧精神高度集合地望著軒轅破,他忽然覺得有點暈眩,感觸有很多白色的光團圍著自己,還有很多彩光射向自己體內,將他的肢體洞穿,一清二楚...
恍惚之間,軒轅破如同見到自己躺在床上睏覺。這個房間好熟識啊,那不是他在當代的睡房麼?忽然白光一閃,床上不見了人,接著他又看到自己躺在一個格外的容器內,或者是一個機具槽中,一個玻璃罩了蓋著,有些管子連到他身上...
軒轅破啊的一聲吵醒過來,卻現謝安、支道林和道進都略帶著詫異在望著他。“你怎地了?”
軒轅破拍了拍頭,“沒什麼,我好象看到一些場面,但看得不是很熱切,餘外也聽到些聲音,好象要我去找某個人,不過又很含糊,也不知道是怎地回事,難道我也有天眼通和天耳通了?哈哈。”
道進說:“周施主不要笑,我確實感應到你體內有神力。”
支道林也跟著點頷首,記得上次碰到刺殺時,他就說過了。
“難道我是高僧轉世不成?別開噱頭了。”
道進說:“這個小僧豈敢妄加揣測,但此事容許真與施主有緣,要不然今日怎會正好在此?不如與小僧一起去建康吧!”
軒轅破沒料到跟來瞧激烈熱烈,還把自己牽扯進去了,只是他也虺虺覺得這事與自己關於。剛才恍惚之間看到的,難道是他穿越之前生的事?有人帶走了他,然後在他身上做了什麼動作,送到古代來完成某一件事?這個揣測該當是最靠邊的了,要不他怎地會穿越了呢?
或許他穿越前的一段記得曾經被抹去,但他身上的某種識感卻把當初的場面記載了下來,在兩個高僧的神通引動之下,使他“看”到了這個片斷。那麼他是不是要找到某一個要緊人物,才能完成指定的任務回到自己時代?那麼這個人是誰呢,為什麼不給自己明白的任務呢?
軒轅破越想越悖晦,最末只好不想了。不過他去不去,還要先看一下支道林的意思,“道林宗師,你要去嗎?”
“既然是道安宗師相召,又相干到佛、道兩派高人安危,和尚固然不必然能起什麼功能,也只好走一趟了。”
謝安說:“我近日也閒著無事,就陪宗師一起去吧。”
支道林沒有武功,謝安是怕他有傷害,因此同去,既然他們兩個都去了,軒轅破也答應同去。他早就想去建康看看了,第一次在半路被神秘人抓走,第二次在海邊碰到了謝安等人,兩次都沒去成,這次有三位高人同性,該當可以去得成了吧!
四人也沒睡意,又聊了些話題,左右不離高僧吸血奇案,但這件事實在離奇,再怎地討論還是沒有條理。
支道林只帶了幾件換洗衣物,立即就可以起身,第二天一早,眾人先取道山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