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抽了兩萬後備軍到東門和北門離城三十里的地方埋伏,要是仇敵棄城而逃,就來個迎頭痛擊,晚上仇敵看不明白,不知有好多人攔截,前進不了,回頭又無路,被他們兩面夾攻來回衝突,自相蹂躪,肯定死傷嚴重。
還有幾千人馬與五百電動組、八百鶴鳴治教眾一起守住營寨、西門和南門的退路,以防萬一。
白龍、衍江和成風子等人不認為然,長安城是那麼大,所有人殺進去還是嫌少了,長安城相近絕對不行能出現仇敵,何須留下那麼多人斷後?但軒轅傷卻贊同青冥的做法,這一次勝局已定,並沒有硬戰,多一些人進城少一些人進城並不影響大局,就算仇敵能逃走攔截,也沒有措施逃出曾經歸屬於五斗米教的地盤,沒措施逃過電動組和神風突擊隊的追殺。舉兵之道險如履冰,不怕一萬隻怕萬一,留下一些人守住後路總是好的。
青冥是這一次的主將,軒轅傷的疆場經歷也比白龍他們富厚得多,於是就那麼定了。
天空到底收起了最末一絲亮光,長安城內燈火稀疏落疏,簡歷積年的戰禍和近一個多月的亡命,廣無邊際的大城內所剩下的百姓曾經不到繁華時的極度之一了。城頭的火把連線亮起,往還穿梭,這才有了一點活力,而此刻城外的五斗米教大營卻一點燈火都沒有,與往日大不比樣。
靠近三更時分,城內的燈火更少了,這時戰鼓聲忽然震天動地響起,激揚的號角聲直衝丹霄,五斗米教的人速度出營並結隊,按已經計劃好的佈署行為。北門和東門外的兵馬撤離,西門和南門的兵馬向城池衝去,先是麋集的彈簧弩長途轟擊,令城頭上仇敵抬不起頭來,城下的人馬敏捷逼近,整體施法,一波波雷火冰雹平地一聲雷,向城頭上的仇敵轟去。
秦國兵馬在晚上看不鮮明,又被轟得暈頭轉向,一派片倒下,連很多守城器具和設施都來不如使用,哪裡還有能力守城?城下很多好手徑直飛躍護城河,踏著城牆如一隻飛鳥般躍上城頭,展開殺戮;後頭有更多人抬著雲梯衝過來,架過護城河向上攀爬。
城頭上的守軍眨眼就被清光了,白龍手使青龍匽月刀,刀光如電,煞氣如山,無人敢擋,每一刀都能砍倒一大片人,敏捷殺出一條血路到了西門的正大門前,三兩下殺散敵兵,斬斷了門閂,另兩個側門很快也被翻開,五斗米教的人如潮汐般湧入,西面城門告破;很快,南面稱孤道寡的三個城門也被攻破,鶴鳴治這一支人馬紛擁而入。
最難打、傷亡最大的攻城戰,在五斗米教的精英面前成了豪傑有如兒戲一樣通常,眨眼之間就進城了。
城內守兵本來就無心戀戰,這時更是心膽俱喪,大部份往北門和東門逃躥,少半逃向皇城,卻不知是要借皇城負隅頑抗還是要與皇宮同喪命。要是不是五斗米教一向不領受胡人投降,只怕這時大部份人都要脫下內褲當白旗了。
後備兵兩萬人很快全部進城,追殺仇敵,扼守通道,佔據大官大宅或倉庫棧,作為主力的電動組、神風突擊隊、鶴鳴治精英則帶頭沿著通道殺奔皇宮——毫無毀傷地奪下皇宮,這一戰才算打得俊美。
五百電動組教眾和兩千多後備軍守住了西面的城門和城頭,八百鶴鳴治教眾和另兩千後備兵守住了東面城門和城牆,以防前頭部隊碰到煩勞時還有路可退。儘管他們不認為會出現什麼意外,還是賣力地守著,全神戒備,這硬是精兵與爛兵的差異,主將下達的命令,不管靠邊不符理,不管有沒有傷害,他們都會認真地實行。
忽然有一個人號叫:“看,那是什麼?”
邊緣幾個人往他指的方向看去,都吃了一驚,數百米外的黑暗中出現交關閃著藍綠之光的亮點,星星點點,少說也有上千個,象是野獸的眼睛,餘外還有很多反照盪漾的毫光,象是野獸的鱗甲。難道是有大批野獸來襲?這些人中有幾個是出席過上一次北伐的教眾,曾被萬獸尊者的野獸圍攻過,立即就求援起來,大喊道:“示警!計劃戰鬥!”
奇怪的速逼近,這時眼神眼光好的人都看到了,那些不是野獸,而是人,是矮得出奇的人!他們除了眼睛會反光,其它地方都是一派灰黑,身曬衣區甲和武器也是黑色的,在夜色中很難看出來,那些微微盪漾的鱗光正是他們的武器和鎧甲反照出的星光。
這是什麼鬼東西?人人都師出無名,按理說相近幾百裡內都不行能有仇敵出現,更何況是個個長得那麼矮的人。與此同時,守在東面的鶴鳴治教眾,守著主營的三四千後備兵也發明白不速之客,全面進入戰鬥狀態。
在世間找出幾個那麼的矮人並不格外,只是幾百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