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低聲吼了幾聲,獨眼人說:“你是說這門我打不開?我剛才明明聽到他是那麼唸的,莫不是另有奇怪?好吧,聽們把這事報給教主,也是大功一件了。”
獨眼人騎上白虎,白虎一躍五六米,三跳兩跳便躥入林中不見了。
軒轅破在禹皇秘府中煉劍時,青冥、軒轅傷、白龍、衍江、成風子等人所領導的“天師軍”正在攻擊長安城。
北伐以後,他們差一點沒有碰到過象樣的對抗,絕大多數仇敵都是不戰自潰,臨陣脫逃,之因此到了現時才打擊長安,是因為青冥採取了步步為營的戰略,所有攻下的城池地盤都要完整霸佔——行政上的霸佔和民意上的霸佔。他們霸佔的郡縣,百分八十以上民眾都篤信五斗米教,民硬是教徒,教徒硬是兵,軍、政、民都由大祭酒統管,****,堅如盤石。
以神權創立的政權,具有神聖的自律性,連最兇頑的人都豈敢陰奉陽違,漢中、關外等地早在兩三百年前就由五斗米教的列祖列宗張魯治理過,曾是極為繁華穩定的諸侯之一,五斗米教在此已經深刻人心。當今久亂思治,五斗米教應運再興,天降神物造教主,屏斥胡夷,恢復漢統,人心莫不悅服。五斗米教治下的郡縣路不拾遺,路不拾,盜匪無蹤,猛獸潛形,出現亙古未區域性連合和慪氣。
因此五斗米教霸佔的城鎮越多,進入的人越多,非但不必要分出人手去守城,反而有大批生力軍進入,當今跟在主力軍之後的“教眾兵團”曾經多達六七萬,要是不是怕到達的地方沒有糧食提供,他們還可以調到更多教眾。要說現時還缺什麼,那硬是大批缺乏高本質的領導型人才,能夠作為城主辦理郡縣軍民的大祭酒奇缺,山陰總壇很有必要辦幾個速成官員培訓班了。
那麼邊打邊鞏固,進度固然慢了一點,但卻絕對寂寞可靠,沒有後顧之憂,此刻秦國只剩下一個長安城大一點,人多一點,但長安城曾經成了孤城,方圓兩三百里內都沒有一個可以支援的城鎮,不得不聽天由命。
城內守兵大約有六萬人,這是秦國最末的軍團了,鑑於彌勒教的低調,五斗米教天兵無人可抗,秦國連戰連敗死傷交關,很多氐族人品外是很多依附於他們的少半民族紜紜脫離。區域性撤回老家去,區域性投向了燕國,秦國的兵馬和民眾數量銳減。當今城內雖說有六萬人馬,真正的精兵才兩三萬,其他都是委曲湊起來的雜牌軍。
攻城的計有青冥領導的五斗米教電動組和神風突擊隊兩千精英,勝過十萬精兵,開戰以後一往無前一往無前;成風子領導的鶴鳴治三千八百多名鍛練有素,符、武雙精的弟子,責質僅比電動組的人略差一籌;還有一本正經搬運糧草器具、拾取戰利品、搭橋輔路、戰後宣傳治安的六萬多人,其戰力也在通常軍人之上。毫不誇飾地說,不用電動組和鶴鳴治的人動手,只憑這六萬人就可以把長安城攻下來了,這一戰必勝!
城內的守軍根本沒有對抗的意思,他們只想殺出一條路逃脫,因為在這一支天兵之前,任何堅城都守不了一個小時。更令他們灰心十二萬分的是,他們的皇帝苻建氣怒交加,在一個時辰前死了,全城都處於一派哀悼中,更其沒有任何戰意。
青冥頭戴兜鍪,身穿土黃色麒麟甲,後罩緋紅披風,腰懸軒轅破贈給的蜀八劍之一,頂上長纓與披風在季風中飄飛,雄姿颯爽,氣定神閒,頗有一代名將風範。望著當前的天名落孫山一大城,他心裡也感概良多,只要他一聲令下,一兩個時辰之後,長安城就屬於五斗米教了,他所立下的偉績將載入青史,名垂千古,一股毫情在他胸裡焚燒。有那麼一支軍隊在手,克復河山輕而易舉,馴服全世界也安若泰山,他曾經可以決定這天下的氣運。
但青冥也豈敢忘卻,是軒轅破在他坎坷落魄之時提拔了他,重用了他,沒有軒轅破的器重,他現時還只是一個通常教眾都敢唾面而罵的酒鬼。這個教主不僅是他的恩公,更是能文能武的神,只要教主在,他絕對豈敢生出一點貳心,豈敢有一點放肆,做任何事都要謹慎翼翼,安若泰山。
青冥本來是想等軒轅破來親身領導這場戰鬥的,這個名載青史的時間要讓周天師來佔,但軒轅破卻閉關去了,左等右等不見出關,現時曾經不能再等下來了,他只好自己動手。
長安城四圍幾百裡內曾經沒有一個仇敵,不行能出現敵軍,就算更遠的地方有援兵來,也來不如改變長安城的氣運了,這座孤城輕而易舉。但青冥卻豈敢有一絲含糊,彌勒教的人一向不照面,不代表最末關鍵他們還不出來,軒轅破一再交待他鑑戒戒備的苻堅也沒有出現過。要是彌勒教的人不想看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