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昆知道,所謂的詞牌其實便是類似江城子、漁家傲、相見歡、如夢令等字首。但在這裡,詞牌只不過是一些作詩的關鍵詞。
詩詞之中不一定要有這些字,但一定要和這些字有關。
這也是為什麼方才那張屎『尿』屁的詞牌根本沒辦法寫出來。
因為,無論是誰都沒辦法把屎『尿』屁這種東西寫出意境來。
餘昆盯著手中這張詞牌,腦海之中不斷思索起來。寫蓮花的詩詞倒是不少,不過能拿出來用的不多。
餘昆正琢磨著,便聽有人傳音過來:“怎麼?寫不出來了?哈哈哈!我看你還是下去陪陪古樂山吧!”
餘昆霍的抬頭,看向徐燁然。
徐燁然卻是理也不理餘昆,自顧自的開始蘸墨,作詩。
隨後餘昆又聽有人傳音過來:“寒門就是寒門。肚子裡怎麼可能有墨水。來來來,本公子今天教你平仄音律!平分陽陰,仄歸上去……”
餘昆目光一瞥,看到這一次說話的人是天御宗的白鶴。
隨後,天御宗的弟子不斷給餘昆傳音,言語之中極盡侮辱踐踏之能事。
“媽的……”餘昆握了握拳頭,眼睛裡漸漸浮現出幾分血絲。
“你們這群異界的廢物,見過幾首好詩就在小爺我面前裝比?老子上學背李白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吃屎呢!不就是蓮嗎……老子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如詩如畫!”
想著,餘昆低下頭去,飽蘸濃墨,寫下了第一筆。
此時古樂山已經回到了看臺之上,心中還是有幾分黯然。
不過看到餘昆已經開始動筆,古樂山卻是眼前一亮。
“當日餘昆兄弟酒醉之時都能寫出但願長醉不復醒那等精彩的詩詞。不知道這一次……他又會寫出什麼傳世名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