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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樂山就在餘昆身邊,現在也看到了餘昆手中的詞牌。不看還好。現在一看,古樂山也瞬間瞪圓了眼睛。
“這……這怎麼可能!詞牌只有內務府的人才能保管。別人怎麼可能接手……啊!我知道了。是那些送錦盒的太監將錦盒掉包了!那些人都是東廠的人,東廠督主魏貞賢又是徐燁然的義父,完全可以將錦盒掉包!”
不過,這也無怪乎和餘昆如此震驚。因為餘昆的錦盒之中只有一些無法作詩的短語。
屎『尿』屁、豬狗雞。
餘昆敢說就算是李白在世,杜甫重生。哪怕是東西方古往今來的作者齊聚一堂,拿這屎『尿』屁三個字也做不出什麼絕妙好詩!
餘昆禁不住握了握拳頭,看向了徐燁然。
徐燁然對上餘昆的眼神,『露』出幾分得意之『色』。隨後徐燁然恩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摺扇,撲的一聲開啟,便掩面而去。
不過徐燁然不是丟臉,而是得意的無以復加,所以才遮上點以免笑出聲。
“混蛋……好好好,好一個陽謀!就算我揭『露』出來,這件事情最多也就是被算作內務府的人失誤。算不到你們的頭上!拿屎『尿』屁作詩?虧你們想得出來!”
“不進賽場不能拆看,進了賽場我又無法更換詞牌!好好好,好個徐燁然,好一個魏貞賢。你們的確會玩!不過我今天……”
餘昆緊握雙拳,怒火中燒。正待餘昆下定決心要以這些詞語作詩時,餘昆忽聽古樂山說道:“飛雲宗可以輸,但我們平江郡不能再輸了。”
餘昆霍的抬頭,看到古樂山『露』出幾分慘然之『色』。
餘昆心有所感,正待要收起詞牌時古樂山卻已經運轉罡氣,隨後先一步奪走了詞牌,吃了下去。
古樂山三口兩口將詞牌吃了個精光,隨後一攤手,道:“我要退出!我不做了!去你嗎的天閣大比,本王……老子不幹了!”
餘昆瞬間瞪圓了眼睛。
“小王爺!你……”
古樂山看了一眼餘昆,淡淡一笑:“第一輪雖然不怎麼重要,但也影響第二輪的排名。我雖然也略懂詩詞,但終究不如你。餘昆兄弟,這第一輪就靠你了。至於我?哈哈……我不玩了!”
說罷,古樂山揹著手悠哉悠哉的走下祭天閣的試煉場。
同時,餘昆聽到一個太監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飛雲宗弟子古樂山,蓄意毀壞他人詞牌,著令,取消本次天閣大比參賽資格!欽此!”
餘昆禁不住低吼起來。
“你……你他嗎的……你他嗎是傻比嗎?一個破比天閣大比有什麼好玩的?不就是首破詩嗎?屎『尿』屁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中華上下五千年那麼多詩人,我連個屎『尿』屁都抄不出來?!你……你何苦啊!”
餘昆這一刻頗有幾分想放聲大哭的衝動。
餘昆知道古樂山為了這次天閣大比準備了多久,也知道古昊穹究竟給了古樂山多大的期待。但是現在,古樂山自己選擇了放棄這場天閣大比,只為了讓其他人不知道那張詞牌。
“徐燁然……古樂山……”
餘昆握了握拳頭,忽的看向徐燁然,罡氣一動,立刻傳音給徐燁然:“姓徐的,我本來還不想殺你。但現在……你完了。”餘昆說:“一階段也好,二階段也罷。我讓你兩個階段都沒有資格!天閣大比結束之日,我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徐燁然摺扇一搖,傳音給餘昆:“你來找我的麻煩?哈哈。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倒是那古樂山忽然吃了你的詞牌?原來是表面兄弟?哈哈哈!不過比起我和古樂山,你還是先想想怎麼作詩吧!哈哈哈!”
徐燁然大笑過後,悠哉悠哉的步入場地落座。
餘昆不再說話,而是深深的朝古樂山的背影行了一禮。
原本餘昆在本次天閣大比還有幾分藏拙的心思,但現在餘昆卻改變了主意。
藏拙?去他嗎的藏拙!
餘昆現在就是要在一階段用中華上下五千年的詩詞震驚這些楚寒國沒見過世面的廢物,然後再在第二階段擊敗所有人拿到那一百個資格。
若非如此,餘昆根本想不到有什麼東西能夠彌補古樂山退場的遺憾。
不多時,有人將新的詞牌送到了餘昆的面前。
這一次的詞牌很正常,顯然是方才剛剛寫出來的。
餘昆落座之後,方才將詞牌通閱了一遍。
“蓮?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