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
他讓人將杜修竹偷偷叫i,見到杜修竹就道:“十一,咱家身邊出了叛徒。”
杜修竹聞言眉頭一皺:“是誰?”
他能感覺到洪鈞刀子般鋒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掃i掃去,杜修竹穩得一匹,沒『露』出絲毫破綻。
洪鈞看了一會兒杜修竹就癱坐在椅子上,杜修竹幫他倒了杯茶遞到手中,洪鈞不說,杜修竹也不問。
良久,洪鈞才開口道:“皇上要斷咱家一隻手,並將咱家罰到辛者庫去服苦役……”“義父,到底出了什麼事?”
杜修竹神『色』凝重地問道,“難道說……是北方三洲的事兒?”
洪鈞搖頭:“不是那件事,是漕幫的事情。
十一,義父身邊出了叛徒,這個叛徒你一定要幫義父揪出i!”
他細細地跟杜修竹說了事情始末。
如今他的手邊只有一個杜修竹能信任。
或者是說,因為一些原因他只能相信杜修竹。
“我現在立刻修書一封,你帶著這封信去找成王殿下,從他那裡將‘老叟垂釣圖’拿回i……這塊令牌交給你,老夫不在的時候,你的異姓兄弟們就由你指揮,只要找到了叛徒,不用立刻稟咱家,稟報給成王,由成王定奪!”
他在辛者庫,皇帝一定會派人盯著他,就算是永安帝不盯著他,老對手劉月也不會放過他。
在辛者庫服苦役可不像現在這般自由……相當於跟外界切斷了一切聯絡。
杜修竹點頭應下:“放心吧義父,我一定會將叛徒抓出i。”
其實洪鈞心裡已經懷疑洪七了,只是他向i謹慎,只要沒有證據擺在眼前,他就不會給洪七下定論。
誰知道這中間還有沒有別的事兒。
“靠你了。”
洪鈞拍了拍杜修竹的手。
“咱家進了辛者庫,成王這邊兒你多幫襯著點兒。
等殿下登基,你的功勞殿下不會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