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樂意動了。
這漢子倒是盡了興了,把她弄在雲端上不去也下不來,心裡空『蕩』『蕩』的。
太壞了。算了。
以後還是不勾著他了,到頭來吃虧的是自己。
沒臉的也是自己。
這漢子,真不知道在較啥勁兒,弄得她跟銀娃當『婦』似的,每每都會哭著求他。
太壞了!
心眼兒是黑的。
林晚秋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被他抱上床之後就鑽入了薄薄的蠶絲被裡,跟蟲子似的一拱一拱的把自己縮在最裡面,彷彿這樣就能遠離江鴻遠這個禍害。
江鴻遠無奈地笑了笑,他也不想,可媳『婦』總這樣他受不了啊,他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好伐。
只能讓她知曉厲害。
他上床去扯媳『婦』的被子:“乖……我不動你了,別把自己捂著,熱……”
將媳『婦』從被子裡撈出來塞自己懷裡,漢子摟著她,也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林晚秋在他懷裡嘟囔:“你抱著更熱!”
嘴裡這麼嘟囔,手卻攀上了漢子的腰,還在他的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坦的位置,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她是真困。
頭天晚上就折騰了一宿,剛才又……
這畜生他就不是人!
林晚秋這一睡就睡了兩個時辰,睡過頭了,醒來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
漢子早醒了,不過為了媳『婦』能睡舒坦,他愣是沒換過姿勢。
“我睡了多久啊……”林晚秋『迷』『迷』糊糊地問江鴻遠。
“不知道,我也剛醒一會兒……”江鴻遠搖頭道。
林晚秋從他懷裡滾出來,探手去枕頭底下『摸』懷錶,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忙起身穿衣裳,江鴻遠拉住了她:“不著急,不會耽誤的!你是換身裙子還是穿上午的那套?”
林晚秋道:“換一套吧,在太陽下走來走去的都有了汗氣。”
江鴻遠聞就下床去衣櫃幫她拿了一套淺紫『色』的裙子,然後幫她一件件地穿上。
“坐下,我幫你綰髮。”江鴻遠推著林晚秋去梳妝檯前坐了,拿起牛角梳就幫她梳頭,他動作很輕,生怕扯到了林晚秋。
媳『婦』的頭髮跟緞子似的,又黑又順滑,太複雜的髮髻他不會,但是簡單的他還還是會的。
媳『婦』喜歡丸子頭,他就幫著盤了個丸子頭,又幫她挑了個綴著紫水晶珠子的步搖『插』,耳璫也換成了一對水滴狀的紫水晶耳璫。
林晚秋長得好,根本不用上妝就很美。
頭天晚上那麼打扮……她是為了勾著江鴻遠跟她圓房。
林晚秋收拾好了出門,臨走前叮囑江鴻遠吃東西,屋裡有不少糕點。
漢子笑著點頭,去親了親她的嘴就讓她趕緊過去,快開席了。
“阿韻……實在是對不住,我今兒有事兒絆住了。”林晚秋去的時候果然都快開席了,她沒立刻去坐席,而是去了洞房,這個時候沈韻旁邊兒就一個丫頭伺候著,三姑六婆什麼都都沒在。
沈韻頭上沒蓋蓋頭,身上的喜服也換了一套不那麼繁瑣的,想來拜堂和入洞房揭蓋頭的程式都已經走完了。
“嫂子你能來我就高興了,那裡能怪你!”沈韻見林晚秋來了十分的開心,她知道林晚秋生意多,所以她忙沈韻十分理解。
再說了,今兒雖然嫂子沒去縣城給她送嫁,但是卻拜託了孫太太給她送嫁,那可是捕頭夫人,很是幫她掙下了不少臉面。
讓布莊繡房那些個姑娘媳『婦』羨慕壞了。
“你不怪我就好!”林晚秋懸著的心放下了,她其實是有些心虛的,因為所謂的有事是陪著漢子在屋裡廝混。
不過她不後悔。
對她來說,漢子始終是最重要的。
他是她的命。
“阿韻,祝你跟水生百年好合,永結同心!”林晚秋祝福道。
“謝謝嫂子!”對於林晚秋,沈韻真是感激的,幫她送嫁,還給她了厚重的添妝,讓她十分有底氣地嫁進趙家。
否則,就她這種身份……搞不好會被人看笑話。
她喜歡水生哥,想嫁給他,也想不留遺憾地嫁給他,不給他丟人。
“嫂子……你來了啊。”水生手裡端了一盤子糕點,一頭扎進了屋裡,瞧見林晚秋還有些不好意思。
林晚秋笑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