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讓她做一個安於室的『婦』人,做個依附於男人的女人……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不相信閒魚系統選中她真的是因為她是錦鯉命,帶著這麼強大一個系統然後就窩在後宅……一點兒貢獻都不給現在這個時代做……
她怕系統會換人。
至於換人是什麼後果……那就太多了,可能她歸於平凡,可能她會變成傻子,也可能她直接會被系統給抹殺掉。
所以……
她不能安於現狀,也不能安於平凡。
且不說胸懷天下,至少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為這個時代做點兒事兒。
不圖別的,只圖心安。
因為她不再是個毫無牽掛的人了。
她有太多事兒要做,需要接觸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遠哥,我可以割捨全世界,唯獨不能割捨你。”
漢子不止是擔心她,還有吃醋的成分在。
她既不能安於室,便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讓漢子知道她的心意。
林晚秋不願意江鴻遠不安,
她知道,他的緊張,他的不安全感有一部分是來自於自己。
“哐當……”
林晚秋的話音一落,漢子就站了起來,他隔著桌子俯身去親她,桌上的麵碗被他的手肘給掃落到地上。
芙蓉嬸兒聽見響動忙要進廳堂收拾,結果就看到大爺扣著大太太的後腦勺親地難捨難分。
“哎呦……”芙蓉嬸兒忙捂著眼睛退走,大爺和大太太真是……太恩愛了。
“媳『婦』兒……”
“老子高興死了!”
“你就是老子的命!”
江鴻遠鬆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喘著粗氣道。
他真的開心死了。
他感覺自己的心田現在開滿了鮮花,而花叢中……全是她的倩影。
“你今天去賭場嗎?”林晚秋問。
實在是隔著桌子貼臉的姿勢太高難了,她撐在桌子上的手都酸了。
不成,得轉移話題。
“去,午膳過後我就去縣裡。”
“遠哥,你怎麼打算的?還要在賭場呆多長時間?”
江鴻遠終於鬆開了她,林晚秋動了動脖子,這才往外走,要找掃把收拾廳堂。
“別收拾了,留給下人做。”江鴻遠去牽了她的手,好在那碗麵被他吃得乾乾淨淨,一點兒湯水都不剩下,否則兩人的身上絕對會被濺滿面湯。
“把水生他們帶出來我就離開……媳『婦』……我從賭場出來……就想去當兵。”
江鴻遠牽著林晚秋的手往後頭果園走去,他說這話有些忐忑,兵役別人躲都躲不掉,可是他卻上杆子往裡鑽。
“這些年邊境不穩,韃子屢屢犯境……最是撈取軍功的好時候。
我想到時候跟著劉大哥,這樣有人幫襯著也沒誰敢貪了我的軍功。
想要跟田家抗衡,我們光有江湖力量不成,朝堂,兵權都得抓一些……
雖然現在說這些可能為時尚早,但……”
當江鴻遠說要去當兵的時候,林晚秋的身子就是一僵。
如果有可能,她也不願意江鴻遠冒險。
但正如江鴻遠不管束著她一樣,她也不願意約束著江鴻遠。
“遠哥,我支援你!”
“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江鴻遠抱住了她。
緊緊地抱著。
他江鴻遠到底是積了多大的德,今生才能娶到媳『婦』?
“不過這事兒還早。”江鴻遠說,距離韃子大規模地犯邊還有一兩年時間。
不過距離西桐總兵喬慶被構陷通敵賣國……誅滅九族的日子只有半年。
西桐總兵一家在臘月被殺光。
喬家滿門忠良,七名兒郎先後戰死沙場,西桐邊陲有喬家軍鎮守,多年來雖有戰事,但卻未讓韃子破城過,保住了一方百姓的安寧。
自從喬家被滅之後,後頭上任的西桐總兵崔珩倚養寇自重,甚至還殺良冒功……韃子數次衝破邊境,燒殺搶掠無所不為。
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去提醒喬慶。
至於怎麼提醒喬慶……他還要好好斟酌斟酌。
“太太……杜公子來了。”芙蓉嬸兒追了上來,之前大爺抱著太太她沒敢上前,現在兩人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