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漢子的手臂跟鐵箍似的緊緊地環著她的腰,還把腿搭到她身上:“陪老子躺會兒。”
“還要蹲馬步呢……我可不想半途而廢。”林晚秋無奈道。
江鴻遠在她耳朵邊兒吹熱氣兒:“乖……一會兒老子陪你。”
“你放了我吧,你當個人成不成,我真的不行了。”林晚秋哭唧唧地道:“要不然咱們圓房,圓房還不成麼?”
真的,伸脖子也是一道,縮脖子也是一刀,與其這麼著全身上下都讓他給折騰廢了,還不如圓房吶!
“彆著急,等你及笄的!”漢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道。“及笄前你好好練練武,圓房的時候你求饒老子可不會放過你。”
媽滴……老孃練武是為了自保好伐,不是為了給你這樣那樣變著花樣折騰的!
林晚秋欲哭無淚。
“老子走了這些天可有啥事兒發生沒?”江鴻遠問。
嘮嘮嗑兒吧,必須得轉移注意力了,否則他還真會忍不住把媳『婦』給辦了。
“事兒多了!對了杜修竹受了重傷,渾身上下都是傷,他不知咋的躲你在山上的屋裡了……
鴻博給他縫的傷口,收他一千兩銀子,他又跟鴻博買一百瓶酒精,也就是五十斤,鴻博也收他一千兩銀子。”
“他受重傷了?”江鴻遠眉頭一挑。“什麼時候的事兒?”
“你走之後的事兒,昨兒鴻博給他拆的線。”
“你問沒問他為什麼受傷?”
“沒問。”林晚秋搖頭,“他如果願意說就不用我問,不說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原因,我懶得去招人嫌,也不想惹麻煩。
我覺著這裡頭有事兒,否則他受傷了為啥不回杜家莊?
偏要躲在山上,等傷徹底好了才走。
對了,他跟鴻博說今兒會送銀子過來,不過不知道是他本人來還是派人來……”
林晚秋喋喋不休地說著,江鴻遠卻陷入了沉思,怎麼會這麼巧?
杜修竹忽然消失,然後漕幫出事兒,黃家滿門被滅。
杜修竹再度出現,卻是重傷……
這裡頭會不會有關聯?
江鴻遠鬆開了林晚秋,起身穿衣裳。
林晚秋抬頭看他,這個男人,說陪他一會兒的是他,忽然起床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