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早就說過你,想玩兒女人挑顏『色』好的買回來慢慢玩兒,你不聽,偏偏要去拐帶良家女子。
良家女子也就算了,拿錢去買啊,公主府又不差這個兩個錢。
可是你呢
非得用強的現在好了讓人抓住把柄了”
“公主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公主您救救我”心說我願意搶人玩兒還不是跟你學的若不是你這個毒『婦』,阿嫻就不會被送走一想起自己曾經那個美麗溫柔的妻子,薛毅就恨得不行,他從未想過,當初絕情的那個人是他。
長公主冷漠地看著薛毅,如果可以她真想弄死這個男人,可現在不是時候,這會兒薛毅出事兒不就正好給了人把柄。
畏罪『自殺』的帽子扣下來,長公主府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你稱病吧,這段時間也別去上朝了。
還有你身邊的人,但凡沾染過你那些腌臢事兒的全都料理了。”
薛毅雖然捨不得自己的親信,但這會兒也只能棄車保帥了。
“公主放心,我立刻去料理。”
長公主道“帶上榮昌榮順。”
這兩個人,是她身邊的太監,武功高強。
薛毅不敢說什麼,只帶著這兩個太監回到自己的院子,回到院子之後他就吩咐人去找心腹小廝來,結果只來了一個,另外一個正在外頭幫他辦差事。
一個就一個吧,兩個老太監麻溜地把人給殺了,順帶還把這心腹小廝一家子人都滅了口。
另外一個小廝沒回來那就先殺他全家。
好巧不巧,這一切被另外一個小廝給瞧見了,小廝嚇破了膽兒,膽顫中差點被發現,不過卻在關鍵時刻被救走了。
第二天,登聞鼓處又有一女子手持狀紙來敲鼓,同樣沒熬過那五十板子。
第三天亦是。
永安帝第一次對大長公主發了火。
茶杯砸在大長公主的腳邊兒,大長公主聲都不敢吭。
“薛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皇家的臉面到底要不要了,你別跟我說什麼是被誣陷的,無風不起浪,不管這後頭有沒有人做推手,她們敢來告御狀,就一定有證據不怕查”
大長公主沒說話,的確,她現在辯駁的話就是把皇帝當傻子在玩兒。
“當初你看上薛毅,死活要嫁給他,誰勸都不成。
這個男人為了榮華富貴髮妻說不要就不要,他能好
可你說什麼
你說你是皇家公主,不需要丈夫有多好,只要他能伺候好你就行了,他能聽話就行了。
結果呢
他就是這麼聽話的
這麼伺候你的
你真是真是拿皇家的臉面在地上踩”
“皇上”長公主跪了下來“請皇上賜罪”“賜罪賜罪這件事朕不會再壓著了,若是明日還有人敲登聞鼓,朕會命人留下他們的『性』命”
長公主聞言如遭雷擊。
皇帝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又道“驍勇伯那邊的賠償你到底是給了還是沒給”
長公主聞言一凜,她道“已經派管事帶著銀子去『潮』縣了。”
永安帝道“阿姐,這個節骨眼兒上,別做哪些個小家子氣的事兒給自己個兒結仇”
杜修竹從那邊兒回來,他順口問了一嘴,才知曉驍勇伯夫妻搞的那個畫院街被公主府『逼』迫地賣不出去。
以前還覺得長公主挺懂事兒的,現在他覺得『婦』人家家的還是眼皮子淺。
太淺了。
長公主匍匐在地上“是”長公主從皇宮回去,立刻派人去找了田居德。
可田居德那頭一個事兒的回話都沒給她。
雖然是盟友,但是這個時候田居德無比喜歡有人引開了皇帝的注意力,這樣他好有更多的時間去佈局。
長公主頭疼不已,想了想皇帝說的話,她派人去『潮』縣再三叮囑要把驍勇伯府的事兒辦妥當了,不要再壓著驍勇伯府。
心中的火釋出出去,只能去找薛毅將他臭罵一通。
她派人去登聞鼓周遭守著,防範人第二日去敲登聞鼓。
可因著接連三天都有人敲登聞鼓的原因,看熱鬧的百姓們早早的就聚集起來,長公主派的人盯著誰都像要去敲登聞鼓的。
這能咋防範
當有『婦』人衝向登聞鼓的時候,變故驟生,一隻冷箭直直『射』向女子後心。
女子當場身亡,血染紅了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