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直徑去了關著寡『婦』女兒的院子裡。
那姑娘被薛毅接連糟踐了好幾天,這會兒整個人蒼白得嚇人,一雙眼也是空洞得很。
要說她長得有多好看也不見得,就是稱得上小家碧玉,不過身材是極好的,但薛毅就好這一口,喜歡折騰良家女子。
這會兒回屋瞧見這姑娘這副弱弱如風中落葉般的樣子,心中生出不捨來,還能再玩兒些日子的。
罷了罷了,這段時間的確不宜太過。
他上去把人往床榻上拖,又糟踐了一回之後才招來心腹“弄窯子裡去。”
“是,駙馬爺。”
這是薛毅的一貫手段,他不會殺人,手上不沾血。
畢竟殺了人多多少少會留下蛛絲馬跡,這些姑娘又是良家但是賣到窯子裡就不同了,那是被人拐賣進窯子裡的,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況且這些劫虜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身處的地方是何地。
所以進了窯子被『逼』成了窯姐兒之後,久而久之的,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會被摧殘地麻木,根本就沒可能跳出來找他麻煩,也找不到他的麻煩。
再者,真當了那最低等的窯姐兒,也活不長久。
殺人不過頭點地,所以杜修竹才道這兩口子陰狠。
這姑娘被賣到了最低等的窯子,想『自殺』,但卻被阻止了,緊接著等著她的便是窯子裡的幾個壯碩打手。
“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孃真金白銀買的你,你死了老孃就虧了進來了就是當女表子的命,想立牌坊我呸,門兒都沒有你們幾個,給老孃把她弄清醒了”
“放心吧媽媽,我們絕對幫您把她弄老實了”
一名打手邊脫衣裳邊道,另外幾名則抽了腰帶把姑娘的手腳綁了起來。
姑娘絕望極了,被木勢假的那啥,木頭材質。
塞了嘴的姑娘淚流滿面,瘋狂地掙扎,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她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人銀笑著走向她正在這時,門哐當一下子就被踹開了,從外頭走進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