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的計策,就算是能弄走常斌,也未免不太好看。
偏偏,葉勇曲毫無察覺。
葉蘭蕭不再多言,跟在葉勇曲身後,把他們的細節聽了個一清二楚,轉過頭,便告訴了魏銘。
“......那位太祖堂兄的墳墓在儀真城西二十里的地方,現在已經放出聲去,引常斌上鉤。我爹他們準備尋幾人見證此事,都是宗親,準備把這件事鬧大,先往江西湖廣兩地的宗親處派去訊息,等到聲勢漸起,再上奏摺遞到宮裡。”
“看來,能成。”魏銘回想了一下前世的情形,好像就是南直隸、湖廣、江西三地的宗親最先發難,然後引得天下宗親共鳴,今上迫於壓力召回了常斌,又使人安撫了各地宗親,關於礦監稅使作惡多端如何懲處,卻沒有更相關的舉措了。
魏銘思索,葉蘭蕭問他,“從微怎麼想?可要通知常斌?”
讓葉勇曲等人的方案流產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告訴常斌。
常斌的爪牙不少,想把葉勇曲等人的計謀傳給常斌,那時輕而易舉的事情,隨便找個人辦就好了。
葉蘭蕭卻見魏銘面上的思索都收了回來,朝著他笑了笑。
“不若我去會一會那常斌吧!”
“你親自去?!”葉蘭蕭嚇了一跳。
魏銘同常斌沾惹上,很可能被葉勇曲等人抓到行跡,從而被南直隸的官員打壓。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魏銘卻並沒有葉蘭蕭一般嚴肅,他目光看向遠方。
“我得為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鋪路。”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