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這左家少東家倒是有些本事,不論白道黑道,能把目的達到,卻也不是什麼人家都能辦到的!”
六位大掌櫃把情形分析了一遍,婁康在旁聽著心急。
“那咱們家到底怎麼辦?總不能穆家和左家相互出招,他們神仙打架,咱們小鬼遭殃!”
婁康急的不行。
六位大掌櫃聽了他這話全都笑了,“您怕什麼?咱們又不是小鬼!”
“那也是。”婁康鬆了口氣,又問,“那咱們當如何?”
六人幾乎異口同聲,“為今之計,只有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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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繼宗右眼皮直跳。
臨著開榜還有兩日,他心裡急躁的不行,今日眼皮從早上跳到吃中飯的時候,明擺了沒有好事,可到底沒有什麼事,他就是不知道。
穆繼宗的太太勸他不要急,“興許就是昨日睡得不好鬧得!”
“但願如此吧!”穆繼宗只能如此作想,只是話音剛落,就有管事的快步跑了過來,“老爺,不好了!”
穆繼宗一抽氣,“怎麼回事?!”
那管事連忙說了來。
他們家暗地裡敲打鄉紳的事,辦得隱秘,沒有人知道,就算那西風液猜了出來,也沒有證據確認,只能弄出些閒幫給那些鄉紳保駕護航,鄉紳們多還是顧及的。
誰知今日,突然有話傳了出來,說穆家威脅儀真鄉紳,不許鄉紳用榆木錢買別家的酒,如若不然,等到邀酒大會一結束,秋後算賬。
要知道邀酒大會持有榆木錢的人,可不只儀真縣的鄉紳,揚州府其他州縣的不少鄉紳人家也都收到了邀請,手裡也有榆木錢。這話一傳出來,半日的工夫就傳的沸沸揚揚。
那些不是儀真的鄉紳,聽了這話都編排起秀春酒來,“這還沒當上頭名呢,就作威作福,若是他們家當上頭名,是不是整個揚州都得跪下來磕頭!”
這話可就誅心了!
明顯是有人挑唆!
穆繼宗一把掀了桌子,氣得面紅耳赤,“這是誰傳的?!”
管事不知道。
這個時候,查誰已經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怎麼應對。
穆繼宗急的不行,“速速把沈五爺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