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你還笑?”
魏銘竟不知道自己方才笑了,趕忙道否,提出去拜見湯軍戶的祖父一番,又同鄔梨道:“後日啟程,你可隨我去儀真?”
“去!怎麼不去!你管我吃喝!”
魏銘一陣無語。
這鄔梨恐怕和某小丫頭,能吃到一塊去......
翌日,拜見了湯軍戶的祖父,那位老人家精神倒好,但提及湯公與他之間的關係,三緘其口。
魏銘也不過多問,問候了這位老人的身體,便同鄔梨收拾行李,準備去儀真。
“儀真有竹院,我訓導曾囑咐要去竹院領教一番天下文章,鄔兄也同我一道吧!”
“能行嗎?”鄔梨持懷疑態度,“我這人運道不行,你還是自己去吧,別耽誤你!”
他所謂的運道不行,根本就是鄔陶氏耽誤他。
魏銘不在乎,上下拿眼打量他,“只要鄔兄肯把這一身行頭收拾了,我看沒問題。不然......”
“不然什麼?”
“不然,儀真的乞丐幫更歡迎你。”
鄔梨仰頭大笑,滿嘴黃牙朝天,魏銘側過了臉去,鄔梨卻又把頭伸到了魏銘臉前。
“魏生從外瞧著一本正經,這內裡卻是個促狹鬼!有趣有趣!”
魏銘愣了一愣。
上一世,自己是這樣的嗎?
*
揚州府儀真縣,崔稚躍躍欲試地跟著殷杉的朋友慄老闆,往沈家去。
前來邀酒大會的酒商大江南北不知道多少家,沈家家主、揚州酒會的堂主沈萬里,不可能都認識都招待。好似童試報名一樣,沈家也專門闢出一個院子,給前來參會的酒商報名。
今日是報名的第三天,院內外水洩不通,殷杉的友人慄老闆便是揚州一酒坊的當家人,他們家每期必來參會,算得熟門熟路,崔稚跟著,總算是見了一回世面。
這邀酒大會,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