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是什麼來路,我記得你好似提過一次。”
“是安丘縣魏案首的表妹!表了幾表不知道,但是住在一個院子裡!”
鄔陶氏默了一默,轉了轉手腕上的珍珠翡翠鐲,“之前高矮生甫一出現,就是給這魏生喊冤!後來王復的事,那個魏生也摻合其中,現在他家中表妹又成了宋氏的人,還敢公然挑釁與我......我看這個魏生身後定然有什麼人。不過有人又如何?青州府的官宦和世家就這麼多,我還不信他能找到什麼厲害的靠山!”
鄔陶氏重重放下手臂,珍珠翡翠鐲磕在茶几上,發出一聲響。
“不自量力!”
*
被人不屑一顧的魏銘,完全不知道有人把自己也一起惦記上了。
他有好幾日沒見到崔稚,當下見著崔稚活蹦亂跳地如一條大鯉魚一般,跑到城門口接他,禁不住笑起來。
“我瞧著曬黑了?還胖了?”魏銘上下打量著崔稚。
崔稚嚷道:“你說我黑胖黑胖的嗎?!這可不算好詞!”
段萬全上前同魏銘道:“木子別管她吵嚷。黑就不說了,天越發熱了,沒有不曬黑的。倒是她在人家孟家做客,猶如自家一般,每日點菜吃飯,每頓都吃得肚皮滾圓,我都看不下去了!能不胖嗎?”
“孟家?”魏銘挑眉,“落玉坊孟家?”
崔稚“哎呀”一聲,“是孟案首好心收留我和全哥,在他自己讀書的小院!都是小孩家家的,怕啥!要是往落玉坊孟氏一族的老宅,我哪裡敢去呀!”
她說得十分隨意,魏銘卻聽得認真,不禁問道,“你何時同孟中亭有了這交情?”